规范他人的行为,为国人的言行举止提供一种标准,商鞅说:运用强民的办法来清除不服从法令的民众,国家会被削弱;运用刑罚使民众听话等措施来清除不服从法令的民众,国家就会强大。这种法令就是普遍的标准和要求啊。”
“我认为,律法是三种类别的规范。告诉百姓可以这样做的行为,告诉百姓必须这样做的行为,告诉百姓不许这样做的行为.....”,赵括认真的说起来了律法,董成子越听越是惊讶,他颤抖着急忙让李牧找来笔,拿起了竹简,就开始迅速的记录赵括的言语。
赵括说的,其实就是后世对法律的基本阐述,赵括记得也不多,勉强能扯上一些,就像他对历史那样,每个朝代都能勉强说出些人和事情来,可是要他仔细的谈谈那个时代,他就说不出来了。只是,董成子非常的震惊,有很多人都曾经制定过律法,可是从来没有人去说过律法是什么...也没有人说过律法的制定该遵循什么。
赵括渐渐有些词穷,也说不出更多来了,可是董成子已经将他所说的都记录了下来。
董成子炽热的看着赵括,举起手中的竹简问道:“我能留下吗?”
赵括点了点头,说道:“赵国的律法,是一定要改变的。律法,是用来爱护百姓的,礼制,是为了方便办事的。所以圣明的人治理国家,如果能够使国家富强,就不必去沿用旧有的法度,如果能够是百姓得到益处,就不必去遵循旧的礼制。我认为,这一点商鞅说的非常在理。”
李牧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谈论律法,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懂,什么法令,什么要求,什么能做不能做,他揉了揉额头。赵括看着董成子抱着那竹简,分外珍惜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将来,该不会也有学生会背诵着这竹简上的内容,然后又不断的谩骂自己吧?
送走了赵括,董成子却是拉住了李牧。
董成子看着李牧,询问道:“您觉得,马服君是什么样的人。”
“我很早就说过,他是一个在国内能担任相,国外能担任将的贤人。”
“您说的很对,他这样贤明的人来治理赵国,赵国会富强,百姓能得到安稳的生活,我听闻,没有智慧的人不能与他谈论治理国家的事情,没有德行的人不能与他谈论安定百姓的事情。马服君是个有智慧的贤人,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不担任国相呢?请您与我拜见上君,请求以马服君为国相。”
李牧说道:“您说的太对了。您先前的提议被人耻笑,我听闻,无知的人所耻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