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赵国遍地都在相传,您将白起将军的事情透露给赵括的事情,赵人多以您为心善仁义,赞不绝口...”,家臣面色古怪的说道,范雎坐在木案前,正在处理着政务,听闻家臣的汇报,忽抬起头来,眯着双眼,问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赵人爱我,这有什么不对麽?”
家臣听闻,面色大变,急忙说道:“家主自然是这样的人。”,而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位老门客却是不悦的说道:“您是秦国的国相,也不曾真的传递军事情报给那赵括,赵人断然是没有爱您的道理的。”
范雎听闻,勃然大怒,皱着眉头质问道:“你是说,我范雎并非仁义之人,在天下只有恶名,是这样的嘛?”,在他面前,坐在两位门客,年轻一些的也就那位前来传递情报的,此刻是被吓得脸色全白,看着自己那边那位老门客,不断眨着眼,老门客视若无睹,说道:“此之甘露,彼之砒霜。”
范雎冷哼了一声,眯着双眼,又说道:“我为赵括扬名,赵括这是报答我的恩德啊。”,说完,他又看向了面前的门客,问道:“白起那里可也听闻了这个消息?”
年轻人点了点头,“白起将军得知了此事,认为这定然是赵括的反间计,没有加以理会。”
“那二三子觉得他真的不会理会这件事吗?”
年轻人思索了片刻,急忙说道:“白起平日里便不尊敬您,看似谦逊,实则张狂,目中无人,又很嫉恨您受到大王的宠爱,我认为,他一定会利用这件事来向您发难。”,范雎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老门客,问道:“你觉得呢?”
老门客肃穆的说道:“应侯是秦国的手臂,武安君是秦国的长剑,岂有赤手或断臂者能刺击敌人的道理?”
“你觉得我没有白起就不能成事吗?!”,范雎愤怒的反问道。
年轻人急忙说道:“他老矣,神志不清,请您不要怪罪,以应侯您的才能,白起是不配与您相提并论的。”,老门客却是不悦的说道:“将相和的道理,连赵国的蔺相如都知道,您怎么能不知道呢?我是因为您的才名前来投效的,没有想到您是这样一个没有见识的庸碌小人,请您杀了我罢,我是不会再跟随您了。”
范雎沉默了片刻,忽然叫道:“来人啊!”,顿时,有士卒冲了进来,范雎指着那年轻人,说道:“将他带下去杀死。”,那年轻人大惊失色,看到士卒扑了过来,大声的叫道:“我有什么罪过呢?”,范雎这才冷冷的说道:“身为人臣,你不能指出我的不足,一味的恭维奉承,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