徉二人告退。
出了赵府,林青骂骂咧咧:“公子,他不过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有什么资格和公子相比。”
林徉嘿嘿笑了:“去徐家。”
态度决定一切,就凭借赵忠对自己的态度,林徉已经明白,多说多错。
合作的说法一旦说出来,赵忠想都不会想就会说自己是在骗他。
林徉不想去找这个不痛快。
赵家已经无法合作,林徉去了徐家。
进门的方式与赵府如出一辙,给了两次铜钱,徐府接待林徉的人是位年轻人,名叫徐子航,是徐家的长子长孙。
徐子航没有因为二人的身份看扁两人,主要邀请入座:“爷爷和父亲都在北都,家中大小事务由我坐主,二位不必拘礼。”
林徉喝着徐家的茶,聊着同样的话:“先前衙门出了事,不少捕快去落草为寇,我是奉大人之命来提醒徐家。”
徐子航立刻冲着下人招手:“两位辛苦了,些许心意还望两位莫要推辞。”
丫鬟端着木盘上来,下面盖着几十两碎银。
林徉接过碎银放在一旁:“多谢徐公子好意,我等就此告辞了。”
徐子航起身送客,彬彬有礼:“徐家尚有些护院,官府有事知会一声便可,决不能让贼人进了云州城。”
林徉看了眼林青,没有起身:“还有一事,我也有些布匹生意,得到些消息,想告诉徐公子。”
徐子航颇为惊讶,没想到林徉忽然扯到布匹上:“林捕头请说。”
“贵府正和其他布商一样在收丝吧?”林徉风轻云淡的扯到生丝上。
徐子航再次入座:“如今到了收丝的季,生丝大量涨价,徐府在武朝有超过两千家布店,自然需要大量生丝。”
林徉目不转睛盯着徐子航:“我想请云州的徐家不再收丝,将手上的丝全部卖出去。”
“哦?”徐子航脸上有诧异,却不理解:“眼下已是收丝的季节,过了夏,人们就要买新布做衣。”
林徉对徐子航很满意,对方听完后,并没有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敢问徐公子,若是麻布能制衣呢?”
徐子航仍未明白林徉的意思:“麻能制衣自古有之,可是工序复杂,耗费时日,不如买布来的便利。”
林徉终于揭开谜底:“如果麻布比丝做出来的速度还要快呢!”
徐子航眼珠转了几下,林徉身为捕头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