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去。”
他也相信宋阳没做这样的事。
书院距离医馆不远,老夫子季婴号称是首辅杨廷年的门子,其实就是杨廷年监考,冲首辅大人投了卷。
饶是如此,也够吹嘘的!
季婴手持戒尺出了私塾,是位不苟言笑的老者:“哦?有何指教?”
林徉拱手浅施一礼:“听闻宋阳在学堂手脚不干净,特来告罪。”
宋阳低头不说话,进来时已经商量好了,林徉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婴并没有驱逐两人,反而对林徉以礼相待:“林公子,久仰了。”
“我与王爷速来交好,公子大作,老朽自愧不如。”
季婴又看向脸上红肿的宋阳:“偷盗之事不是宋阳所为,公子不必多说,老朽已自知。”
林徉笑了:“季先生既然知道,为何还诬赖自己学生?”
季婴有苦难言:“公子还是不要再问了。”
“宋阳,你偷了东西还有脸来。”学堂中走出来一位小胖墩,身上穿着上好的绸子。
小胖墩指着季婴:“老东西,你的学堂是我们刘家资助你。学堂里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你敢让他再进学堂?”
林徉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小胖子:“你的嘴真臭。”
刘书升人小气大:“狗东西,没你说话的份。”
林徉抬起就是一脚,将小胖墩踹在地上动弹不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牛犇。”
刘书升青口白牙:“好,你敢踹刘府之人。”
不去理会小胖子,林徉拉着宋阳离开书院。
“林徉,你就不怕刘家人报复你?”宋阳没想到林徉敢直接动手。
林徉的手放在宋阳脑门上:“我怕什么,我是将死之人。”
“咕嘟!”宋阳咽下一口唾沫:“林徉你死了,我和姐姐怎么办?”
“刘家是云州有名的布商,据说和首辅徐大人都攀的上关系。”
宋阳回来之后,赶紧把医馆的门闭上:“林徉,你千万别出去,我们在家躲几天。”
林徉蹲在宋阳面前,两手扶着宋阳的肩膀:“刚才那一脚解不解气?”
宋阳抿住嘴唇,重重点头:“解气。”
“可是,刘家一定会来找我们事的。”
林徉示意宋阳安心,在医馆中翻找书一沓宣纸,闭眼回想。
脑海里响起一个黝黑身影:“大家好我是木工小李,今天我将还原双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