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知府。”
林徉不知如何报达,只能拱了拱手。
赵兴安哈哈一乐:“本王只说,能结识公子,此生快哉。未曾想应验的如此之快。”
林徉嘴巴张开:“王爷的意思是此次入京?”
赵兴安摇头不语。
重新回到王府,赵兴安找到宦官:“本王需要拜祭先祖,方可启程。”
宦官一脸的不耐烦:“王爷心里有数,别让咱家误事。”
赵兴安找到所有的妾室,所有子女,进了赵氏祠堂。
祠堂内挤满了兴王一族。
赵兴安拜过先祖,转过身时,竟苍老几分:“本王与新皇有怨,此次入京,凶多吉少。”
“身为皇族,委屈诸位了。”
一众家眷啼哭不已:“王爷,妾身到了王府,王爷一向以礼相待,从未将妾身当成卑微女子。”
“王爷在哪?妾身就在哪?”
赵兴安轻轻点头,看向几个孩子:“身为本王儿子,未曾有过童趣,是本王的错。不该对你们要求严苛。”
赵思文,赵思武跪下磕头:“父王,儿子晓得父王的难处。”
赵氏祠堂啼哭声不绝!
两炷香的时间已过。
宦官发觉祠堂中没了半点动静,想要开门发现里面被横木顶住。
“来人啊,将门踹开。”
好几个甲士对着木门用力踹去,只听轰隆一声,连带横木被踹倒。
祠堂之中,数不清的双足悬挂,个个面无血色。
兴王一家七十六口,自缢!
噗通!
宦官吓得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出事了。”
翌日。
林徉正在看医书,三个官差打扮的人出现在医馆。
牛犇将刀扔到林徉面前,满脸戏谑:“听说你背后有王爷为你撑腰,好大的面子。”
林徉拔出刀来,眼中不惧:“我依然敢和你换命。”
牛犇眼角抽了两下,他对林徉有种由内到外的恐惧:“呵,那咱就砸了你的铺子,看有谁给你撑场面。”
林徉冲着外面喊:“孟良,你想白吃饭到什么时候。”
坐在门口的孟良抱着长剑进入屋中,挡在三人之前。
“要么离开,要么你三人别走了。”
孟良说这话时,店里冷了几分。
牛犇并没有被孟良的话吓住,盯着面前眼睛被头发遮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