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林公子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林徉在王府一住半月。
半月后。
林徉总算可以不用人扶着下地行走,与赵兴安再度在亭中相聚。
赵兴安今日穿了正装,一身蟒袍,变得威严许多。
林徉来到凉亭内,深深一拱手:“王爷。”
赵兴安轻点下巴:“公子请坐。”
林徉注意到凉亭中还有两人,是两名年纪不大的孩童。
“思文,思武,还不拜见林公子!”
赵思文,赵思武扭捏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向林徉拱手,眼神却有些挑衅:“拜见先生!”
“先生?”林徉不解的看向赵兴安:“王爷这是?”
赵兴安大手一挥,宽大的袖子绕着手腕转一圈:“公子大才,实属难得。本王想两位犬子拜公子为诗,盼能学到公子一二,便满足了。”
林徉尴尬的咽下两口唾沫,要他做先生!他有什么可教的?
“王爷,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赵兴安满脸欣喜:“先生最为难得的就是谦虚,明明首首佳作,却自谦是抄的。”
“犬子调皮,王府已前后更换十几位老儒,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林徉脸色很差,很是惭愧:“王爷,我没有谦虚,我连握笔写字都不会。”
赵兴安主动端起面前杯子:“两位犬子有劳林公子了,本王先干为敬。”
赵思文赵思武对视一笑:“大哥,又有好玩的了,嘻嘻。”
林徉觉得自己是推辞不掉了,便说道:“王爷,这件事我先答应,如果有更好的人选,希望王爷可以换下我。”
赵兴安听到林徉如此说,才心满意足,这几日他一直在拜读林徉留下的几首佳作。
越是深读越觉得林徉是当世大才,甚至在杨真等才子之上。
小亭短聚后,林徉与赵兴安约好五日之约,每五日来授课一回,并且授课内容不定。
赵兴安自然答应,只要林徉愿意来,就是他的荣幸。
林徉在赵兴安心中的份量很重,他亲自送林徉离开王府:“林公子,府衙的事本王已听说,似林公子这般才德兼备的人少之又少。”
林徉拾起长袍,拿在手中,对着赵兴安深深跪下去:“王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赵兴安连忙搀扶起来林徉:“林公子过谦,本王能做的仅仅如此。欸,公子与本王沾上关系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