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走走停停,看了些古董字画,都没有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郝铁脚步一顿,往偏僻的小巷里钻去。
在这样古色古香的小巷中,没有了热闹,可以一个人静静思考。
小巷两旁都是用木板隔出的房屋,有人在扫地,有人在洗菜,大部份家里的房门都是关闭的,偶然有一个小童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走过几条小巷,已经到了古城的南面,这里的巷子显得更窄了,人影稀少,十分冷清,只有路边的摇摆的野花显示出一丝生机。
郝铁刚路过一个转角,就听前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身形一闪,如灵猫一样转到路边遗弃的木架后面,从木架破败的小孔中向前方望去。
就见三名手持驳壳枪的便衣拥着一位农民打扮的汉子走了过来,边走边用枪柄敲着汉子的后背。
“老实点,张队长终于,落到了咱们手中,你就认命吧。”
“叛徒!”
那汉子对着右手边的一位青年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走在最前面的便衣哈哈笑了起来,“张大队长,五十步笑百步,到了咱们侦缉队,你也会和他一样,将知道的秘密全部吐出来。”
这位便衣心中得意,声音也很响亮,郝铁听得是清清楚楚。
“咱们早知道你这次来平遥古城,一定是带有任务,说吧,说出来,皇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汉子被几把枪指着,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干脆一声不吭,找寻着逃跑的机会。
一行人推揉着向北边行去。
郝铁知道古城北面驻扎有治安团的部队,到了那里,这位张队长就插翅难飞了。
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既然出了叛徒,一定会给边区带来很大的危害。
这段艰苦的抗战岁月,也是人性的大展台,将其中的善、恶、美、丑表现的淋漓尽致。
自己既然遇上,自然不能放过,让叛徒再去祸害其它同志。
心中计较已定,他果断拔枪射击。
“砰……砰……”
学习了枪械基础之后,一般枪术已经是初级水准,两枪击发,两位便衣后脑中弹,不发一声便瘫倒在地。
剩下的那名叛徒一见,拔腿就跑。
张敏峻大声叫道:“不要让他跑了,他是叛徒,打死他。”
话音未落,又听一声枪响,那名叛徒向是被人在后面猛推一把,摔倒在地,四肢还在动,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