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你……怎么能这样!”
蒋涛宁愿去面对鬼子,也不愿意接受蓝秘书的询问,会长可是说了,这人需要提防,万一她是鬼子密探,知道了药品的事情,就会东窗事发!
“我什么我?”袁海油门踩得重了些,车身向前一蹿。
“难道你蒋涛号称蒋门神,平日里牛皮吹破天,到头来连一个娘们都搞不定?”
……
郝铁有后门的钥匙,他悄悄来到后门,轻劝一拉,门却没有开。
听到里面传来鬼子的笑声,关心首长安危,他来不及想其它,手上使出了十分力气。
李霞不甘受辱,正欲撞墙,不提防门突然开了,顿时立脚不稳,身体一个前冲,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是熟悉的怀抱,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怀抱,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死死抱着郝铁,眼泪顿时如断了线一般掉了下来。
差一点,就是永远,永无见不到他了!
“八格!”
听着她身后熟悉的腔调,郝铁完全明白了。
一股怒火不可遏制的升起,刚才在街面上看到的一幕一幕涌上心头。
他拍了拍李霞的后背,抬眼看向追来的那两名鬼子。
看着有枝那人将花姑娘抱住,右边的鬼子醋意大发,杀意横生。
“你的,死拉死拉的,花姑娘,皇军的。”
这副腔调表明他们进入华夏已经有不短时间,在这片土地上已经习惯了为所欲为。
“会长,我怕。”
听着怀里姑娘发颤的声音,郝铁心中有些疼痛,这样的姑娘正值花季,放在后世正是读书求知的黄金年纪,现在却要面对鬼子的凌辱。
一个民族的男人,如果不能保护女人和孩子,那是耻辱,无法抹去的时代伤痕!
“八格!”
两名鬼子已经冲到门口,郝铁并没有立即放开李霞,而是抱着她向门后一闪,这才轻轻放手。
“转过头去,一会就好。”
姑娘听话的看向对面的青石街,这里是一条狭窄的街道,举目四顾一片穷街陋户,石板路面上点缀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坑洼。
几只苍蝇在空中嗡嗡飞舞,空气中隐约飘荡着动物粪便的臭味,随处可见的垃圾泛着一股子腐败的酸味。
街道旁的泥草房歪歪斜斜地挤靠在一起,微风拂过,房顶上的茅草随风飘摇,簌簌有声。
自己并不是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