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哪还有张柱的身影,只剩下桌上的杯盘狼藉,特别是立着的半瓶酒,还透露出丝丝的香气。
宫本脸彻底黑了下来,这个愚蠢的会长,被土八路骗了,还赔上一桌好酒好菜。
“八格牙鲁!”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张敬亭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宫本憋了一天的火终于爆发。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满腔怒火让宫本这样冷静的人物也忍不住了。
“你的,愚蠢的。”
说罢宫本的大皮靴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张敬亭满头大汗,又不敢闪躲,只得一面捂着脸颊,嘴里不停的承认错误。
“哈依!”
“哈依!”
“太君息怒,我马上叫人去追。”
宫本又是一记耳光甩了过来,“人早跑了,哪里还追得上?你的,上了土八路的大当,蠢猪!”
……
郝铁被抬回了郝家庄,软轿由两名维持会员担着,有点像坐山上的滑杆,那荡起来的弧度夹着会长的痛呼声,交织成一曲让人忍俊不禁的交响乐。
听说会长骑马摔断了腿,村里人眼神有些复杂。
“不是不报,时侯未报。”
“苍天饶过谁?”
许多人在心中暗暗欢喜,郝会长一时间只怕是爬不起来,大家应该可以清静几天。
后院中许多人围了过来,他们们才打了一场胜仗,救回了三位队员和两名村民,大家正在一边抽烟一边总结战斗经验。
见会长落得如此凄惨下场,大家只好把笑容抹起来装在包包里,嘴里不停地嘘寒问暖。
郝铁没有其它的话,只是不停的抽着凉气,嘴里只有一个字,‘痛痛……痛……’”
李霞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紧紧守在会长面前,亲自为他收拾,还端来糖水喂会长。
郝铁很是无辜的看着她。
“我不饿,只是痛。”
系统药店里有几种中药,估计也没什么太好的作用,郝铁知道自己并没有断腿,应该是半月板或十字韧带挫伤。
放在前世很简单,做一个核磁共振什么都清楚了,自己都会看这种片子,可是现在这个世界还造不出如此精密的机器。
虽然是故意的,但郝铁也没料到自己伤的这么重,苦肉计只是准备装一下,张柱逃跑时自己不在现场,可以避嫌。
没想到搞得有些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