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真是值得期待啊!
心中十分满意,身体却越来越软,犹如踏在云端,郝铁发起了高烧,熄灭了所有心思,吹上一记口哨,昏沉中进入梦乡。
……
此时的郝家庄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看着自己的耕牛和磨驴完好无损的回来,村民们有的数,有的摸,还有的拍着牲口们的脖子直跳。
“我们村被敌人抢去十三条牛,七头驴,这下回来了一、二、三、……十二条牛,一、二、三、四、……七头驴。”
“武工队太历害啦!”一名富农见他的牛也回来了,摸着胡子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历害!”
郝大婶高兴得在人堆中穿来穿去,伸着大拇指说:“武工队便是咱们百姓的保护神,谁要出卖他们,就是咱们村的败类。”
“谁说不是呢。”另一名中农拍着牛脖子,大声说道:“那些维持会的,吃着咱们的粮,屁都不放一个,真是喂了狗了。”
“他们才不会管咱们的牛呢,跑到南山去拍东洋人的马屁,郝会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要是被一枪打死,咱们村落了一个清静。”
郝大婶听得眉头直皱,她知道会长是打鬼子的,可是现在还不能明说。
一位中农马上摇头,“天下乌鸦一般黑,郝会长还算是温柔的,换一个会长如河口村那位,只怕心肠更毒,咱们更加没有活路。”、
郝大婶听罢眉头才舒展开来。
众人热闹了一番,说了些闲话便四散离开。
郝会长没有回来,维持会便由喻林主持工作,他增加了明哨和暗岗,这才急步走进了郝家后院。
就见李霞在池边洗着草药,见到喻林来了,着急地说道:“快去看看吧,她烧的直说胡话。”
喻林哟了一声,“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两人赶紧走进后院正屋,只见苏岚盖着棉被躺在炕上,黑发蓬松,脸瘦的露出了颧骨。
虽然闭着眼睛,但她的嘴唇直动,说着听不清的梦话,脸蛋红艳艳的。
李霞轻轻坐在她身边用手在她额头上一摸,热的烫手,不由惊呼一声。
苏岚在大扫荡时就不停奔流,安排百姓撤退,组织县大队区小队和游击队进行阻击,没睡过一天整觉。
扫荡结束之后又护送首长赶路,经常累得浑身流汗,在南山上又被山顶凉风吹了几个时辰,终于承受不住。
她这个人有个怪脾气,有点病从来不说,也绝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