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惧,但却没有人再吭声了。
邱尚珠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径直走上海岸边搭建的平台,拿起话筒,语气平和地说:
“在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欢迎所有尚熹坊的会员朋友们到来。这又是一个慈善日,希望我们今天能再一次刷新过去几年所创下的辉煌,为社会再献上我们的一份力。”
她环视一圈,目光落在祈安安身上,继续说道:“还有一件大事,我们的尚熹坊迎来了另一位重量级人物,那就是祈安安小姐!大家欢迎!”
说着,她将话筒递给助理,带头鼓起掌来。
还在这个爆炸性新闻里回不过神来的众人,来不及反应过来跟着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里,众女人们面面相觑,嘀嘀咕咕起来。
“刚才不是还说要赶走吗,怎么一下子就成会员了?”
“这就是从天而降的狗屎运吧?”
人群里的江渝怀举起手,不满地大声质问:“邱总,尚熹坊现在的入会方式如此简单粗暴吗,不需要通过理事会成员投票表决?”
邱尚珠看向她,脸上不悦:“我是尚熹坊的会长,我有直接任命和裁决的权利!”
江渝怀甩了下袖子,对邱尚珠不给她面子,当众以势压人极度不满:“尚熹坊什么时候变得门槛这么低了,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拉进来。这样的会,不要也罢!”
邱尚珠冷笑一声,回怼道:“无所谓,愿留就留,不留把位置腾出来给别人!”
江渝怀的脸僵在那里,上下左右都不是。
江南悠暗暗拉了两把母亲的胳膊。“妈,真的要退出吗?太可惜了吧?我的品牌宣传还得这些人给我支持呢!”
江渝怀瞪了眼女儿,心下也有点犹豫。
与邱尚珠为敌,实在是不值当,尚熹坊里的资源是目前江城所有会制里最好的。自己也是好不容易奋斗到这一步,弄了个理事当。
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女儿考虑考虑。
想到这,她面上缓和了些。
“邱会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替大家说出疑问。一直以来,要成为我们尚熹坊的会员,都是要有身价的。祈小姐,这样的,貌似不行吧?”
台下的众人也议论纷纷。
“是啊,她自己有什么身价?她拿出来显摆的那些钱还不都是冷家的吗,靠给冷家生了四个孩子而得到的。”
“何况她现在已经和冷少离婚了,冷家的钱也不是她的钱。就离婚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