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安抓住江渝怀此刻的心理,更进一步地逼问。
“我不认识卢深教授,你别胡说八道,我可以告你污蔑的!”江渝怀坐回老板桌后面。她此刻的双腿在桌下发抖,只有通过桌子遮挡方能维护住自己此时的心慌。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叫冷月容出来与你对质?你对卢君教授爱而不得,心生怨恨。却对他下不了手,而是从卢君教授的哥哥卢深教授下手。
让冷月容去勾搭了卢深教授,毁了他的名誉,毁了他的家庭。再给冷月容一笔钱让她远走他乡。
你也没想过冷月容会从国外跑回来,再次出现在你面前要挟你吧?
你也没想到你的所作所为都在卢君教授与我母亲的书信往来里都有详细描述吧?
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把我的小四宝从我身边带走,就是为了这一刻成为要挟我交出密谱的工具是吧?你那所谓的对孩子的爱,也不过是基于你对密谱的热爱之上的。
要是江小北知道自己所信任的外婆是这么一个狼外婆,你知道他会怎么恨你吗?”
祈安安不慌不忙地将一条条罪证罗列控诉,她的眼里是淡定而从容的。
这么多年,早已练就在面对强大对手与其谈判时控制情绪,保持冷静的心态。
“如果是我,此时就是大大方方地放手,让孩子回到他的亲生母亲身边。”祈安安最后给出一个建议后,拿包准备走人了。
江渝怀恨恨地咬着牙,两手在桌面上交叠,对祈安安的态度恨而无奈。
“反正,不管江总你作何动作,孩子我是要定了!”祈安安丢下这么一句后甩门离开。
江渝怀气得不轻,哆哆嗦嗦地打电话给江南悠。
“悠悠,你带小北离开江氏回江家庄去,最近不要带小北出门!”
江南悠收到消息,虽然不知道祈安安的出现为什么母亲要如此惶恐。
但还是听话地收拾了东西,牵着江小北从专用电梯下楼。
还特意走了后门。
她才刚出后门,门口处一排黑衣保镖肃立。
不远处一个风衣男人立在车旁,眼神冷鸷地盯着她的方向。
江南悠看到那高大帅气身影时,心里是激动雀跃的。
这才过去几天,这个男人再一次主动上门来找自己。
还是这么大的阵仗来见自己!
江南悠的心像几十只小鹿跳过一样,砰砰砰砰。
她脸上绽开了甜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