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他是我们的莫优叔叔,是我和沐哥哥在M国的爸爸哦!”祈波儿仰着小脸兴奋地说。
听女儿一句话里几个强调词,祈安安头上呼呼地冒出三条黑线。
什么女儿,在醋坛子面前说这种话!
果然,冷漠寒的脸上又阴沉了几分。
“我女儿说的可是真的?你给她找后爸了?”他的嘴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在远处的莫优看来,是温馨的一家五口。
让他觉得辣眼睛的是,有个男人正咬着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耳朵。
祈安安捏了捏突突直跳的额头,没理会冷漠寒的问话。
她转头对上莫优的眼睛,惊诧地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安安,你回国这么久,也不会主动打电话给我。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们。”莫优的嗓音很雄厚。音调里是拗口的汉语。
“我很好,你不需要担心的。”祈安安恢复了平淡,掰开紧箍在腰间的大手,走了进去。
冷漠寒看着臂弯空空,很是失落。
祈沐和祈波儿看着妈咪进去,也跟着她要走。
冷漠寒一把拉住祈波儿。
“宝贝,我才是你爹地,你怎么还叫那个洋鬼子爸爸?”冷漠寒脸上严肃。
祈波儿才不管,有恃无恐,“你是爹地,他是爸爸,又不一样,别介意!”
这小姑娘,反而还嫌弃起老爹的小气来了,反过来劝他要想开些。
冷漠寒气得脸发黑。
“亲生的!亲生的!”祈波儿双手挡在头上作害怕状。一边嘴里直嚷嚷着提醒自己是他亲生的。
冷漠寒又气又好笑。
“不许再叫他爸爸了,听到没有?”他语带警告。
“知道啦,爹地!”祈波儿在他的老脸上啵了一嘴,蹦蹦跳跳追着她妈妈去了。
祈安安叫刘婶给莫优上了咖啡,让他先休息着。自己则上楼去洗漱换衣服。
冷漠寒带着冷欢鱼大大咧咧地也跟上楼去。
他这是故意要在那个什么师兄面前摆开男主人回家的架势来。
“安安,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儿子,女儿和他那么亲热?你没告诉小朋友们,要和亲爹以外的男人保持距离吗?”冷漠寒像条跟屁虫,追着祈安安左一下右一下。
祈安安被他跟得烦不胜烦,教育他:“他是我在M国的好友,好兄弟。从小陪沐沐和波儿。我一个人在外面时,幸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