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祈安安冷漠地看着他,就是这个父亲,弟弟被卖,母亲绝症,自己被烧时,一滴泪没有,一只眼睛没眨。现在,为了那两个孩子,他居然跪在自己面前。
这就是差别。
他不配为人父!
她毫不留情地让刘枫把他赶走了。
祈连德并没有死心,他转而来到漠天。
在漠天集团的楼下,拦住了刚下车的冷漠寒。
天罗上前把他挡得远远得。
祈连德无奈地,只能远远乞求:
“冷少,冷少,请你念在做过我女婿的份上,帮我劝劝安安,让她放过我,别把我送进监狱吧!”
那个落魄的样子,如一只仓皇逃脱的老鼠。
冷漠寒本来想不起他是谁,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是当初对自己女人下狠手的祈连德。
“哼,女婿?我什么时候有过你这样的老岳丈了,你配吗?”冷漠寒冷哼一声,拔腿就走。
“冷少,不管怎么样,请你帮帮我。以你的实力,他们都会听你的!”祈连德已经豁出老脸了。
“你对祈安安果然是不了解。她决定要做的事,那是别人能劝得住的吗?恕我无能,没法帮!我也不乐意帮!”冷漠寒跨过他直接进了漠天。
这样的人就该是这种下场!
祈连德还想追上去。
被天罗和烈焰齐齐拦住。
两个彪形大汉眼一瞪,手一叉,祈连德就怂了。
他从漠天集团离开刚到高慕楼下,检察院就已经派人来抓捕了。
祈连德就这样,锒铛入狱。
这段时间,祈家,于家都过得挺窝囊。
一下从云端掉到地上,还都被狠狠踩在牛粪里。
祈家发生这么大的事,于少伟至始自终都没有出来替祈连德说句话。
他自身难保,家里比祈家好那么一丢丢。
但他已经看不上祈恩了。
他去医院里看过她。
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看过都会做噩梦。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法逼自己说出贴心的话来了。
很委婉地提了分手。
“恩恩,我于家也是被干倒了。我还要从头开始,不想你跟着我受苦。我们好聚好散。”
祈恩气得直哭。扒拉着身上的绷带。又捶又闹。
“于少伟,你个混蛋,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你等着,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