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小姐,我的表是掉了一段时间了,我看看是不是!”刑伯接了过去。
“不用确认了,就是你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呢!”祈安安看他假装翻来覆去地检查,冷言道。
“还真是,祈小姐哪里捡到的,谢谢你,这块表对我很重要!”刑伯脸上尴尬,手指摩挲着表上的刻字。
“后山小楼里捡的啊,你去看过那疯女人后,被她摘下来的,你不知道?”祈安安似嘲非嘲地盯着他。
刑伯听到这里,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这,这不可能,祈小姐,别开玩笑了,我从来不知道后山小楼的事,更不知道疯女人是谁。”
“安安,难道你知道什么吗?”冷清欢看着你一来我一往地,直着急。
“你和漠寒的小姨,就是被这个表面勤勤恳恳的老实人关在后山的疯女人!”祈安安转向冷清欢一字一顿地说。
“这块表就是上官青水向我求救的时候交给我的!怎么样,刑伯,你干坏事时就那么陶醉,连表丢了都没发现吗?”祈安安的冷眸一直直视着刑伯,把他盯得不敢对视。
“我,我……”刑伯擦了把头上的汗。
“漠寒,管好你媳妇,男人说话时,女人别乱插嘴!”冷鸿卓看出祈安安有两下子,怕她说得更多,于是打断话头。
“怎么着,你管不了你自己的媳妇,现在倒要管起我媳妇来了?”冷漠寒一记冷厉的目光扫回去。又接着说:“我的媳妇,我给她绝地的话语权,还用不着你来啰嗦指点!”
“漠寒,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说话没大没小的!”冷鸿卓脸色阴沉。
“老刑,既然表是你的,那你就是知道后山疯女人的事了?”老太太心疼孙子被训,出来转移话题。
“老太太,我……”刑伯对冷漠寒的暴脾气有点害怕。
“哼,也不用这么为难了,我直接请小姨出来吧!”冷漠寒冷哼一声,打了个手势。
上官青水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和心理辅导,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得与正常人无异了。
略显圆润的脸庞上也有了血色。
她本就是个貌美的大家闺秀,这几年被关在小楼里不见天日,肌肤也是白得不健康。
刑伯听到冷漠寒一声“请小姨”,双腿已经发软得直颤抖。
冷鸿卓倒是淡定得不像话。
上官青水的眼神触碰到刑伯和冷鸿卓,有恨意,有害怕。
她绕开两人,走向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