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安一回冷家就把礼物拆包,放入衣柜,反正是自己花钱买的,先收起来。
当个高级垃圾桶也不错。
次日一早,冷漠寒要到医院住进去检查后做手术,祈安安在收拾东西。
刑伯满头大汗地跑进兰苑。
“少爷,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那个,小姐回来了!”
“小姐?哪个小姐?”冷漠寒拧了拧眉。
“月容小姐啊!”刑伯擦着汗提醒。
冷漠寒整理衣服的手停顿了下。
说什么来什么,前几天刚在念叨她就真回来了!
这个时候回来,只怕没什么好事!
“你陪我去吧!”他经过祈安安面前时,脚步微顿,丢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先走了。
祈安安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跟着出去。
几人到达老宅时。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烫了满头金发,脸上画着大浓妆,松弛的皮肤上盖了一层厚重的脂粉。面容有些尖酸刻薄,一张涂得鲜红的薄唇。这薄唇倒是他们冷家特有的显性特征。
老太太还是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脸上有久别的悲伤也有隐藏的欣喜,眼底湿润。
离家近二十年的女儿,不吭不声突然归来,不得不让人防备。
“这就是漠寒?我走的时候,你才八岁,现在都已经成冷家大当家了。”女人大张着松弛的眼皮,夸张地扑向冷漠寒。
她对眼前这个侄儿坐在轮椅上的状况丝毫没有表现出惊讶,似乎早已知道的样子。
光从这一点上,冷漠寒就断定,她回来的目的不单纯。有人已经把这个家的情况给她说得清清楚楚了。
女人前扑的那一瞬间,祈安安眼疾手快地把轮椅转了个方向,让女人扑了个空。
“你回来做什么?”冷漠寒一个侧身,重新坐直了身体,警觉得问。
“我想妈了。离开这么久,你们也不联络我,也没人关心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国外,生死不问。”冷月容面露悲伤,开始抹起眼泪。
老太太本来有点期待,女儿在外面说不定这么久了,已经想通一些事情,如果她真的悔改了,能好好安分地待在家里,留她在国内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很快,老太太的这个梦破碎了。冷月容接下来说的话让她透心凉。
“妈,我那10%的股份该给我了吧,这么多年的红利也该还给我了。对了,还要加上利息,以当前银行最低的利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