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冷少估计着他们最近可能要动手了,刚才从公司出来时,车子后面有跟了部车……”
“阮助理,冷总请你!”康复师开门出来招呼。
“阮助理,你带小鱼儿进去和他爹地打声音招呼吧。”祈安安叫住阮刚。
“鱼儿,去给你爹地加油!”她摸摸女儿柔软的头发。
这几天祈波儿扮演冷欢鱼,都只有妈咪提醒了才会去触碰渣爹。她怕冷漠寒已经察觉到女儿疏远了自己,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的,如果忌妒羡慕恨自己抢了他女儿,那就麻烦了。
祈波儿拉着妈咪的手没放开,一起进了室内。
“爷,少太太和小小姐来看您了。”阮刚小心报告。
祈波儿不情愿地挪过去,扯住冷漠寒的一个衣角,轻轻地拉了拉他。
冷漠寒虽然动作已经停下来了,人还在器械上,感受到女儿在拉她,腾了只手出来要握小手。
失去一只手的力量支撑,脚底一滑,整个人踉跄了下倒下去。
阮刚,祈安安和康复师几人都离得太远,完全来不及赶上前去扶。
在祈安安的“啊”尖叫声中,冷漠寒的大高个儿“砰”地摔在地。
她的宝贝女儿祈波儿已被冷漠寒抱在怀里,安然无恙,只是小脸吓得煞白。
明明刚才他是趴着摔下去,迅速压倒向祈波儿,怎么最后变成了抱着祈波儿仰躺在地?
祈安安几步上前弯腰抱起女儿,搂在怀里。
有惊无险!好在那男人反应敏捷本能地护住女儿,否则,不堪设想!
他能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举动,这个男人也许没有那么糟糕!至少对自己孩子的爱护不比我祈安安少!
冷漠寒躺在地上,嘶嘶吐气。以这种姿势摔下去,尾椎骨首当其冲,难怪他半天动弹不了。
“阮刚,快去刚才那个骨科办公室把温医生请过来!”祈安安反应过来。
阮刚冲了出去。
祈安安亲了口祈波儿,把她放旁边的休息椅上。
自己半蹲着趴在冷漠寒身边,“你怎么样?是尾椎痛吗?”
冷漠寒使劲眨着眼。
祈安安惊呼:“难道脑袋也撞到了?”
“眼睛上有汗!”男人不爽。
祈安安来不及去掏包里的纸巾,直接伸手去帮他揩汗。
冰冷的手指轻轻抚过眼皮,抚过额头,鼻尖,又换成了手背再轻沾一遍,蜻蜓点水般地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