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甲已经把桌面抠出一道痕来。
她是又心疼又难过。
既是为祈波儿,又是为冷欢鱼。
“你们还想怎么狡辩?这就是你们区别对待一个不能说话的孩子的方式,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给孩子最无私的爱’?”祈安安指着学校走道上贴着的大标语,冷笑。
“对不起,平常不这样的,今天班上调皮孩子太多,吵得有点烦躁了才……”李老师脸色苍白地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处置调皮孩子,而是欺负我们家冷欢鱼?”祈安安瞳孔猛地下沉。
“我,我……”李老师汗水涔涔。
“园长,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水平?我们家长把这么小的孩子交给学校,是出于对学校的信任。相信孩子能在学校学到与同学相处的方式,学到身在一个团体怎样互帮互助,学到怎么爱自己爱他人。而不是为了受欺凌!如果是这样的,那你们学校可以关门大吉了!”祈安安越说越气愤,周身冷气森森。
“你是不是看我们家欢鱼不会说话可着劲地欺负?这是为人师表该有的职业道德吗?园长同志?”祈安安目射寒光转而反问园长。
园长也支吾起来:“当然不是。这样吧,欢鱼家长,我让李老师给你们郑重道个歉,下不为例!”
园长拉着李老师过来,推着她赶紧道歉。
李老师红着脸,低着头:“对,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事情,给您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