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躺在床上又臆想了一把三人间的精彩战事,吃吃地笑起来。
奇了怪了,怎么想想都这么爽快?
祈安安站在门口,看着床上侧着脑袋躺着的那人对着墙双肩直颤,以为什么病发作了,三步并做两步冲进去。
绕到床那侧去一看,原来是在傻笑。
“发癫了?没吐白沫啊!脑袋进水了吧?”祈安安莫名其妙。
“谁发癫脑袋进水了?我高兴,我乐意!我死而复生了还不能偷着乐一下?”冷漠寒憋着笑,收起绽开成花的脸,换上一副冷冰冰的神色。
“您随意!神经病!”祈安安啧了回去,走开。
“上哪儿去?”床上的人发觉保姆不高兴了,幸灾乐祸地追问。
“打水,给你洗洗!”祈安安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乒乒乓乓,稀里哗啦一阵。
祈安安端着盆水,又拿了毛巾,指甲剪套装,出来了。
拧了把毛巾,“啪”一把盖在冷漠寒脸上。
“干什么?”
“自己抹一把!”
“我看不见!”
“眼角搓干净,别让眼屎糊了你那什么眼!”
“我手酸,举不起来!”
下一秒钟,冷漠寒脸上被搓抹布般狂风暴雨蹂躏了一番。
抹布,哦不,毛巾离开时,那张俊脸已经被揉搓得通红,眼睛鼻子歪到天边去了。
男人气得嘶嘶吐气。
“坐起来!”
“你扶我!”
女人伸过一条胳膊横在男人眼前,让他搭着胳膊,自己用力向上挪动。
握到她纤细胳膊时,男人心里内疚了下。小声嘀咕:“这么瘦,还当保姆!”
女人一个发力,把吊在胳膊上的两只大手给提溜起来,趁他上半身悬空了,另一只手塞了个枕头在后面。
正要甩开擒在胳膊上的爪子,反被他猛拽一下,跌入他宽大的胸膛。
两人紧贴在一起,祈安安的头发附在男人脸旁,他猛吸一口,这味道,好香,有点熟悉,引得丝丝回忆从脑子里钻出来。
三年前,化名紫薇的她也是这样躺在胸口......
不,打住!这个粗鲁的保姆怎么能与我的紫薇相提并论!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个猝不及防的摔跌,让祈安安一瞬间凝固,安静地能听到宽大雄壮身体下那砰砰作响的心跳。
这个男人,六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