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看着淡定的薛郎,刘忠在又一声嚎叫声中不情愿的坐了下来,边吃东西,边看向对面的山头。
对面的叫声越来越频繁,这会连刘忠都听出了声音里焦急的情绪。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薛郎才站起来说道:“走,去抓狍子。”
刘忠早就迫不及待了,闻言背起麻袋,拎着斧头,兴奋的跟着薛郎直奔对面山头。
还没到山顶,刘忠就看到了一只狍子走两步停一下,焦急的嚎叫着。远处,不时的也响起一声嚎叫,似乎是安慰着这只狍子。
.刘忠看到了狍子,已经开始相信薛郎说的一切了,按捺着,跟在薛郎身后,慢慢的向山顶爬去。
狍子看到了俩人,更加着急,不断的挣扎,奈何,拖着几十斤,快赶上它一半体重的柞树棵子,根本就跑不起来,徒劳的喷着白雾,蹬的雪粒乱飞。
等薛郎他们上到山顶,距离狍子还有几十米的时候,那只狍子已经没有力气了,连站都站不稳了,但依旧拼命挣扎。
刘忠看着不远处的狍子兴奋的喊道:“我艹!真套上了!”
薛郎没敢让刘忠上前,拎着杀猪刀,几步就冲到了挣扎却起不来的狍子身边,抬脚踩住脖子,一刀捅下……
热气蒸腾中,薛郎忙活开膛,忙活用雪搓着狍子的胃,刘忠啥也帮不上,就在那兴奋的不断说着,问多沉,为什么没有角。
薛郎笑着,边忙活边给他科普,告诉刘忠,这个季节成群的狍子以母狍子和幼崽为主,公的一般独行。边说着,边快速将肠肚倒净,用雪搓几遍,装到了方便袋里,塞进了麻袋。
忙活完,扛起狍子说道:“走,背着麻袋,抓鸡去。”
“我来……”
刘忠抢着要扛狍子。
薛郎挡住他说道:“还有血,没冻住呢,你那羽绒服沾上不好洗,走吧,没多沉。”
刘忠见薛郎执意不让扛,也没再坚持。
等到了那片草塘子的时候,刘忠看到一只只还没冻透的野鸡,兴奋的嗷嗷叫。
薛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这里没有多少人打,野鸡,兔子,狍子,野猪,要比他们家那的山里多得多。
顺着走过的脚印一边收起夹子,一边乐。这里,真的是畜牧场,今后的野味不缺了。
一圈下来,运气真不错,居然打到了六只野鸡,可以说,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