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
看着薛郎手指翻花,一个个套子成型,听他讲解不明了的什么步步紧,勒死狗的套子扣,帮忙用酒精擦拭套子的邵胖和刘忠相信了薛郎真的会打猎。
第四天,邵胖和刘忠虽然不陪护,但也没闲着,按着薛郎画出来的图形,找来了东方红拖拉机自动轮的弹簧,在粮库工改那里,用车床,红炉做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夹子。
转过天薛郎就看到了邵胖拿来的夹子,试了试弹性,不由赞叹道:“车床这个没啥好说的,这淬火技术真不赖。”
“那是!”
刘忠拿起一个半拉脸盆大的夹子说道:“工改的李金那可是机械厂出来的高手,前些年县里的机械厂黄了调咱们这的,别说这点小事了,做枪都没问……”
邵胖不等刘忠说完,推了他一下道:“别瞎白话,李金哪弄过那玩意。”
薛郎知道这类的的事知道可以,但不能说。毕竟这是犯罪,不同于偷猎,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没大有人管,造枪就不同了。
于是当没听见,让邵胖把这些都拿回家先放着,拆线了就可以上山了。
连续六天,除了准备上山的东西,一直都非常安静。门口也再没出现闲杂人窥视,似乎叶四已经将他忘记。
第七天,顺利的拆线后,薛郎安稳的呆了一天,第二天起大早,开着邵胖朋友的破212回了趟家里。
回家,一个是看看爷爷,一个是要准备些打猎的必需物品。
这些,都是在外面买不到的,尤其是棉袄棉裤还有棉帽子,那可是纯野兔毛絮的,里面还衬着熟好的狐狸皮,既轻快,又耐寒,趴在雪地上几个小时不会感觉到冷。
薛郎这次回来不但给爷爷带了米面油盐等东西,也给还健在的五爷爷、八爷爷都带了五十斤装的溜酒,连带其他已故的爷爷家也没落下,凡是有后人的,不论是叔叔姑姑,还是哥哥姐姐,都带了礼物。
看到薛郎离家才一个多月,不但说话会说了,还这么懂事,所有看着薛郎长大的人都唏嘘不已,也让薛郎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爷爷薛霆贵已经六十五了,但身体硬朗,听说他要弄点猎物送礼,就要把家里的山鸡等野味让薛郎拿着。
薛郎怎么会拿?不给爷爷准备下就已经愧疚了。
他没有拿那些山鸡,树鸡子等飞禽,倒是拿了一些刺五加,腊八醋,和一些山里才有的药材,佐料,准备回去了尝试下,看看薛郎学自爷爷的手艺做出的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