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源哥,结果被两名青年拦住。
见无法过去,他一脸着急地对孙温韵喊道:“你快给源哥道歉啊!”
“让我给这种败类道歉,做梦!”
孙温韵对源哥怒目而视。
“你这胆量可比文滕拓这小子强多了,可惜啊,晚了!”
源哥一脸狰狞,抬手一巴掌向孙温韵的脸扇去。
孙温韵看着源哥的巴掌下落,因为距离太近,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孙温韵就被打中,不少学生都惊呼出声。
文滕拓着急地大声喊道:“快躲开啊!”
躲?
怎么躲?
孙温韵掘强地一咬牙,准备硬抗这一巴掌。
源哥的巴掌在她瞳孔中越来越大,就在源哥的巴掌占据她整个视线时,瞬间停住。
“老师!”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松,那群学生更是惊喜万分。
只见陈松右手稳稳地抓住源哥的手腕,巴掌距离孙温韵的脸不到一厘米,却不能再继续下落半分,而源哥一脸痛苦之色。
他努力想抽回右手,却发现怎么都无法挣脱,就如同被铁箍箍住,哪怕用上左手都不行,手腕还越发疼痛起来,这令他内心恐惧万分。
他忍住疼痛,对陈松求饶道:“疼,疼……老师请放手!”
“好!”
陈松将手松开。
收回右手的源哥看到手腕上圆形的红色瘀痕,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用力搓揉着。
“谢谢老师!”
孙温韵感激地看着陈松。
要不是陈松及时出手,自己这脸整不好得肿个几天。
文滕拓悬在半空的心也放了下来,孙温韵要是受伤,自己回去后根本无法和家里人交代,这婚事十成十得黄了。
陈松转头道:“你们都是我学生,带你们出来,我就得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不能......”
“老师小心!”
文滕拓突如其来的大喊声将陈松的话打断。
因为角度关系,其他人或正面、侧面地对着源哥,陈松也转过了头,只有身在源哥背后的文滕拓清楚看到他悄悄摸上了腰间的蝴蝶.刀。
“你么的!”
拦住文滕拓的其中一名青年看到文滕拓出声提醒,劈头劈脸地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打得文滕拓是眼冒金星。
这种情况,以后肯定是没法和文滕拓继续玩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