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陈松,沉声道:“我们走!”
“等等!”
陈松喝住正转身准备离去的文滕拓等人,道:“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我已经按照约定,扇了自己一耳光,你还想怎样?”
文滕拓停下脚步,满带怒气地看着陈松。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说的是,我赢的话你们扇自己一耳光,然后从店铺内爬出去,以后不准再骚扰我的学生。”
陈松伸手指了指跟随在文滕拓身边的年轻人,道:“他们还没扇自己呢。”
“老师,我劝你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文滕拓满脸怒容地盯着陈松。
“认赌服输,如果我输了,你会饶吗?”
陈松笑眯眯地看着他。
文滕拓沉默了。
很明显,他并不会,要是赢了,不要说饶了陈松等人,能不变本加厉就算不错了。
“这位老师,我们可没答应和你赌啊。”
其他青年顿时不乐意了。
让自己扇自己一耳光,还爬出去,被人知道自己还用出来混的?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陈松奇怪地看着他们,道:“你们这些人不是很讲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那群青年忍不住瘪了瘪嘴。
有福同享是没错,至于有难同当还是算了吧,要不是看在文滕拓出手阔绰,谁愿意和他玩啊。
文滕拓转头看到身边的青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由为难起来,他对陈松道:“此事在我,既然我输了,都算我头上。”
陈松眉头一挑,道:“你倒是义气,你们加起来十二个人,难不成你扇自己十二个耳光,再从店铺来回爬十几圈?”
孙温韵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对文滕拓道:“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人,一群猪朋狗友,早跟你说过他们靠不住,你偏不信。”
“小妹妹,怎么说话的?”
一名染着金色头发的青年冷冷地盯着孙温韵。
“我有说错吗?”
孙温韵看着他,冷声道:“你们这些人,平时一副生死兄弟的样子,跟文滕拓拿钱时候没见手软过,现在这点小事就迫不及待的撇清关系。”
“这本质不同,别的事我们肯定不会推脱。”
金发青年一时间也找到不到理由来反驳,因为孙温韵说的都是事实。
“那么小的事都不愿一起承担,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