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孙温韵学历太高,两人的距离会越拉越远,因此从高中开始就不短向长辈灌输女子无才便是德,整天提读书无用,想让孙温韵早点退学和他成婚。
“真是物以类聚。”
孙温韵厌恶地看着文滕拓等人。
“别说这些,赶紧让你们老师出来。”
文滕拓扫视着店铺内的人,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拿着厚厚一叠纸张的郭春身上,道:“老师,你不是准备当缩头乌龟吧?还是说你们这些教书育人的人都是没有真本事,只会捞钱,误人子弟?”
郭春沉声道:“年轻人,别太自以为是,这世界很大的,别坐井观天。”
“你特么说我是井底之蛙?!”
文滕拓双眼喷火地死死盯着郭春。
他生平就恨的就是别人说他见识短。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算无药可救。”
郭春将手中的纸张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那就看看谁是井底之蛙。”
文滕拓强压怒火,道:“我就问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次。”
“我才懒得跟你赌。”
郭春冷哼一声。
“看来现在的老师都很有自知之明啊。”
文滕拓讥笑一声。
“在那么多学生面前,要是输了还有何脸面,要是我,我也不敢啊。”
“这丢人事小,就怕输了连饭碗都丢了。”
文滕拓带来的那群年轻人嬉皮笑脸地嘲讽着。
“够了!”
陈松怒喝道:“你想怎么赌?”
“你小子那根葱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未等文滕拓开口,他身边的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青年恶狠狠地盯着陈松。
“鄙人不才,是他们的老师。”
陈松不急不缓地走到他们面前。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是老师,别逗了,我特么还说自己是校长呢,你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滚一边去。”
那群青年视乎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有些人更是夸张得笑出了眼泪。
郭春一头黑线。
“素质低的就是这样的。”
孙温韵对陈松和郭春一脸歉意道:“校长,老师,不用管他们,再捣乱我就通知他爸妈。”
“真是老师?”
那群青年笑容一僵。
“说你们无知还不承认。”
孙温韵对文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