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势力中,吴邦也就和若邦关系没那么僵。
“走了!”
木将军笑了笑,神色落寞地带人离去。
其它几位将军,神色复杂地看着吴双,最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吴双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
“吴将军,恭喜了!”
葛崇政对吴双笑道。
“多谢了!”
吴双拱手感谢一声,看着略显空旷的大棚,对葛崇政道:“既然事情已了,我们也走了。”
“好!”
葛崇政挥了挥手,四周的武装人员有序撤离,一队迷彩服大汉将大棚内的原石装上旁边停靠着的卡车。
四周的玉商一脸遗憾地看着吴邦众人簇拥着吴双和陈松等人离去,有些胆大的向葛崇政询问后,得知这批翡翠将会放在下一次公盘,顿时兴奋异常。
夜幕中。
吴邦的车队在山路飞驰。
陈松对吴双问道:“吴大哥,为何不住一晚再走?”
吴双回道:“夜长尿多,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右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陈松看着一脸警惕的吴邦众人,不再言语。
两天后,因为吴邦要走的路和来时不同,在通往罪恶之都的分岔路口,鲍伯依依不舍地和陈松告别,同时离去的还有马一刀。
回去的路上,一路畅通无阻,连当初被炸垮,封住路的泥土也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众人无惊无险地安全回到了吴邦。
早就得知获得新矿权的吴邦民众,一个个提早在路两边等候,无论男女老少都洋溢着笑容。
当见到吴邦车队出现,一个个蜂涌而上,将陈松等人举起抛向天空,就连吴双也不能幸免。
刘一眼看着四周将他高高抛起的这一张张激动又高兴的陌生面孔,心中涌现一股股暖流。
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只是可怜他这一身老骨头被人抛上抛下。
而令陈松哭笑不得的是,抛就算了,竟然还被个大妈趁机捏了下屁股。
晚上,整个吴邦如同过年般,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
吴邦的军营中,同样充斥着一片欢声笑语。
营地上燃烧起一堆堆的篝火,篝火上都放有一只羊在烤,金黄色的羊身表面渗透出油脂,不断往下滴落,让底下的柴火腾起一阵阵火花。
身穿迷彩服的人员,手拉着手,围在篝火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