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哪怕力大无穷的大象也受不了。
驱赶大象和马匹的民众解下绳索,将大象和马拉到道路一侧开阔的草地上。
陈松赤着脚从泥浆中走出,感觉全身都在冒着热气,伸手扯了下已经完全湿透黏在后背上的衣服,才感觉舒爽些。
涂通和刘一眼此时一点都不像相玉师,看起来和种庄稼的老头没啥区别。
两人光着脚丫,裤脚高高卷起,还要是两边都不对称,一高一低的,衣服上也满带泥浆。
涂通抹了把从头顶滑落的温热雨水,眨了下有些火辣辣的眼睛,道:“这天气,还要走这路,真是要命!”
“是啊,这都几十年了,这路还是这个鬼样!”
刘一眼对于这路,已经无力吐槽了。
小时候来这条路是这样,现在老了,这条路还是这样!
别的地方不说是柏油路,再不济,也多少也已经是水泥路。
而需要用到这条路的居民和势力都不少,这些势力也是有钱的主,却没一个愿意花钱铺一下。
这样的交通,不落后才怪!
陈松看到不远处的马群,心中一动,向着其中一匹异常健壮的棕色马走了过去。
在马头左侧,沿45度角向马颈接近,站到与它左肩平行的位置上。
那匹马正低着头吃草,对于陈松的到来毫不在意。
陈松看着马颈肩上油亮的鬃毛,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棕色马感受到有人摸自己的鬃毛,嘴里嚼着草,打着响鼻躲开,不停跺着脚。
“不肯让我摸?”
看到马将自己的手躲开,没有接纳自己,陈松心中有些失落,但他并未放弃。
马第一次不接纳,不等于以后永远都不接纳。
按照布子留下的经验,这马儿打着响鼻是一种警惕的表现,是因为自己靠近和抚摸它而感到惊吓,跺脚则是因为自己干扰它吃草,不耐烦的表现。
属于这马的主人,看到陈松缩回手,笑道:“小哥,不用怕,马很温顺的,你直接摸上去就行。”
陈松想了想,从草地上扯了一大把鲜嫩的草,向马嘴递了过去。
那匹马嗅了下,有些兴奋地打了个响鼻,喷得陈松手上全是它的口水,然后舌头一卷,将陈松手上的草全部卷进口中,咀嚼起来。
陈松连续喂了几次后,那匹马也不跺脚了,从喉咙中发出低声的嘶鸣,尾巴也随意晃动着,还不时将头往陈松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