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鹰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两兄弟。
他们的侄子惹的事,这两人能哭到眼睛都红肿?
自己可是记得他们那侄子是什么货色。
那小子简直就不是个东西,从小就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都算了,还偷拿家里的钱去夜场玩。
当初看在他大伯的面子上,安排他在矿区上登记矿车的装运次数,就这样轻松的活,他还嫌累,没干几天就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跑了,气得当时自己找到他的时候还扇了他一巴掌!
布三叹了口气,道:“那混账老想着一夜暴富,嫌弃我二哥没给他优越的家境,让他要吃苦,一年前和我二哥吵了一架后,就离家出走了,一直都没有消息,也不见回来,我二哥气得都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但我们母亲没事就念叨着,没想到昨晚来了一个陌生人,说是罪恶之都过来的,张口就跟我们要七万华夏币,说是我那侄子在他们赌场欠的帐,还拿出了他写的欠条。”
想起昨晚的情形,布三气不打一出来,脸色涨红地道:“我二哥当场就说他找错人了,还把那人赶了出去,没想到争吵时候把我们母亲吵醒了,那人看到我们母亲出现,直接拿出手机给我们放了一段视频,视频中几名男子扒光了我侄子的衣服,给他戴上手铐脚镣,用烟头烫、用拖鞋抽打他的脸部和背部,又用棍子击打他的手脚,并且扬言不还钱就把他丢水牢让他自生自灭,我们母亲看着侄子被殴打的视频,听到侄子的惨叫声,当场晕了过去,一直到今天上午才醒过来,并让我们把人赎回来,我们去哪里找那么多钱啊,又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我二哥现在也被气得快疯了!”
说到这,布三忍不住又要落泪。
洪鹰看着两兄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
他们四兄弟都是非常孝顺的人,他们的母亲自己也见过几次,谈不上很开明,但起码也是明事理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对于布二的混账儿子却是异常宠爱。
布四咬牙切齿道:“我当初就不应该阻拦二哥把那混账的腿打断,不然也不会在外面祸害,让母亲那么伤心!”
洪鹰摆手道:“哎……先别说这些,看看怎么把人先弄回来吧,对方敢上门来收钱,看来是有恃无恐啊。”
布三心中一惊,问道:“如果不给钱,他们会不会用过激的手段啊?”
布四哼道:“那混账死了一了百了,免得以后还得连累二哥!”
洪鹰沉吟了下,道:“他们这种做法,很明显不是单纯的赌场,对你们倒不会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