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整个茶花饼囫囵的收入腹中后,我再次走到陶桃面前,还未开口,她便道,“我愿意,与郡主换这一诺!”
“好!那明日辰时记得去元阳府啊!咱们立字为据。”将属于她的饼一样塞到她手中后,我领着孟夕拍拍手,离了人群。
走前,陈旌旗突然走到我身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覃二小姐,是个有福气的人。”
覃二小姐?她说的是覃妁?
“二小姐与陈小将军之前见过?”
“没,只是听说过。”
“是么?”对我的回答孟夕疑惑了会儿,但很快就又转念一想,二小姐和那陈小将军都是将门虎女,听说过好像也应当,她没再深思的追上我,继续问道,“二小姐为何要与那陶姑娘互许那样的约?你不是……”她啧啧了唇,“二小姐不是最怕麻烦的了么?”
转角过弄堂,入眼就是闹市,“不是你二小姐我先找到麻烦,而是那麻烦上了门,逼得我不得不接。”
她摇摇头,“二小姐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深奥了,我不懂。”
我侧眸看她一下,“不懂没事,我懂就行。简单跟你说吧,方才我让你去看这热闹,你却不做声响的给我领了这两个人回来,可是受人所托?”
她点点头,满眼惊讶。
其实这也不难想,孟夕虽乐于助人,但这乐于之心却也因着之前覃妁的谨慎而有所收敛,她不是个爱随意揽事的人。
带回陶桃和陈旌旗,不过是受人所托,且所托之人必然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
陈旌旗性子冷,往常遇到这样的诬蔑攀扯她大可等她不哭了,一顿打。打的疼了,也就不闹腾了。
所以,托孟夕解决事情的人只有一个,那个小白兔陶桃。
也是我方才看走了眼,仅凭着衣裳就定了她出身寒门的身份。
却忘了看她头上抹的发油乃南乾进贡,再结合着她的笑不露齿,与那道歉时盈盈拜过的身姿。
寒门是肯定不是了,只但愿不要是个什么惹不得贵族才好。
孟夕眼里的惊讶随着我的叹气,也一并化为了担忧,“二小姐,我,是不是又给你惹事了?”
不清楚她为何用又,我只笑的回应她道,“没事没事,左不过是你家小姐我得了陛下的青眼,有人着急了,这才派个人来试试我的性子。”
回想起小白兔,我笑意更甚,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能配合这一场戏,让它有始有终,也不过是看在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