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咱们女儿家的就可随意洒落啊。”
“给!”我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个绣着“覃”字的帕子,伸到她的面前,“擦擦吧!有什么话好好说,能给你做主的我一定给你做主,哭哭啼啼的模样,丑~”
她接过帕子,倒真止了哭,“小姐真能给我做主?”声音沙哑,略带哽咽,她看向一旁的陈旌旗,怨怼意,肉眼可见。
若非方才我听到了她们的交谈,晓得了,她如今这幅模样,不过是因为女扮男装报考科举时,被她陈旌旗一枪给无意间拆穿了。
定要误会为,是她陈旌旗始乱终弃,要做那负心人,毕竟,这姑娘如今穿的可是男儿装。
女子始乱终弃者虽少,但煌煌天下,有,也不意外嘛!
“嗯,能做主的,本小姐,一定给你做主。不信,你问她!”手指孟夕,我玩赖的眨了眨眼,你领回来的,坑你一下不算坑。
她“啊”了声后,反应过来,凑到我身边,“是的是的,咱们二小姐可是陛下亲封的元阳郡主,姑娘有什么委屈大可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元阳……郡主?”红樱飞舞,陈旌旗抢在那女子答话前,率先问到,“哪个元阳?”
对上她的眼,我弯了弯嘴角,“元贞利亨的元,旭阳东升的阳。元阳!”起身走到她面前,“对这二字,姑娘可有见解?”
她收起长枪,往后一背,撇过头,“见解不敢当,只觉得这两个字不太吉利。”
“哦?不吉利在何处?”还真是和当年一样,暴脾气的很。这样的性子,也难怪会遭了陆太妃的暗算。
我很想和她就着这吉利不吉利的攀谈一番,不为叙旧,单为她这人。
只好像……她不太乐意搭理我。
问出口的话成了掉入井中的石头,毫无声响。
“郡,郡主?你,你是郡主?”那个叫陈旌旗吓得瑟瑟发抖的姑娘,见我靠近,终于大着胆子开口问我。
我朝她一笑,“差不多吧!”
复坐回藤椅上,我支棱起半截胳膊,很没女儿样的瘫倒在一侧,看了眼面色沉着的陈旌旗后,对那柔弱姑娘道,“她长得凶巴巴的我不爱搭理她,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儿,就由你说吧!你长得好看,我听的也开心点。”
小白兔样的姑娘被我逗得一乐,贝齿微启,眉眼稍弯,露着两个梨涡,一深一浅。
我这才发现,她生的是真的好看,柳叶长眉,杏眼小口,肤白如玉,又脖颈修长。
委屈样叫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