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
“妹妹,你叫啥名啊,听你爸说你还在上学,上的大学吧,在哪上学啊?”
大姐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单纯的想问问而已。
时倾也没隐瞒,老实说道:“嗯,下半年大四了,在海城上的。”
大姐惊呼:“海城啊,那可是大城市,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好的,将来一定有出息。”
时倾尴尬的笑笑,没接话。
其他人也是对时倾一顿夸。
时建山吃了一会儿,发现大家都在夸时倾,时倾却半天都没说一句话,以为她是不好意思。
但是不回人家话也不好,于是他又跟大家聊了起来。
时倾也不管他,最主要是看他有精神,她也高兴。
证明下午那一下只是虚惊一场,只要好好医治,还是能康复的。
因为时倾晚上就在医院,所以光幕也没关。
于是半夜大轩有人醒来,就看到时倾守在床边。
虽然在刷手机看话本,但她对父母孝顺的形象一下子就在大轩人的心中立了起来。
试问有天下见有多少儿女能做到父母生病,自己寸步不离守在床前的?
虽然有,但是不多。
更何况这会儿刚好时建山醒来,时倾立马就收起手机询问他:“爸,怎么了,要上厕所吗?”
这幅担心父亲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女儿。
半夜醒来的大轩人们怀着对时倾的感慨,又睡了过去。
闽南,穆扶柳和时肃如往常一样坐在窗边看着光幕,打算等光幕关了就去睡觉。
但是光幕一直没关,看着女儿寸步不离的坐在她那边父亲的病床前守了大半夜,两人心里的是酸涩不已。
但更多的是欣慰。
之所以酸涩,是因为她们还从来没让她们疼在手心里的女儿这么做过。
而欣慰便是虽然女儿在孝顺另一个人,却也是女儿在那边的亲人,这让她们好像看到了自己。
想来若是躺在病床上的是她们,女儿也会这样寸步不离的守着的吧。
到底是忙碌了一天,穆扶柳最终撑不住靠在时肃的肩头睡了过去。
时肃看了眼光幕里的时倾后,便关上窗户,抱起穆扶柳上床歇息去了。
时倾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大轩的父母惦记自己到半夜,最终撑不住才去睡觉。
他扶着时建山去上了厕所回来,时建山让她上床睡一会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