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周家这样就算了,我权当是为了老人家,不跟你计较。你在家里也要利用小宝那双眼,你是不是疯了?”
“我哪里对绒绒不好了?我扪心自问,对绒绒比对思思还要上心。”她又怒又委屈,眼圈红了,“老爷子护短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讲道理。我敢对她不上心吗?”
“可是你怎么能逼小宝?小宝是孩子,需要我们的细心呵护,你怎么能利用她?”
“我只是让她看看我会不会有儿子,又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儿子吗?老爷子不想要孙子吗?”
“我对女儿和儿子都一样疼爱,父亲也一样。”慕昊东气得脸庞发黑,“你没见父亲疼爱思思吗?父亲对佑儿有特别疼爱吗?”
“你不懂,有儿子才能……”
“你给我闭嘴!那些话你给我烂在肚子里!”慕昊东寒沉的语声一锤定音,“在我们慕家,儿子和女儿都一样,没有半点分别!你趁早断了那些心思,也不许再问小宝!”
周氏不吭声,抹去泪水。
想给他生个儿子,倒还招来他一通骂。
她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取出帕子擦拭泪水。
越想越觉得委屈。
没儿子继承,战国公府偌大的家业不都落在长房的手里吗?
更重要的是,思思嫁人了,娘家没个亲兄弟撑腰,思思在婆家一定会受欺负。
她总要为思思着想嘛。
绒绒哒哒地走进来,拉拉她的广袂,“二叔母。”
周氏擦去泪痕,转过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绒绒,你不是和思思去玩了吗?怎么回来了?”
“二叔母,不是我不给你看,是因为我真的看不到。”绒绒很认真、很诚恳地解释。
“嗯,我知道绒绒是好孩子。”周氏揉揉她的小脑袋,“为什么看不到呢?”
“小呆呆说,我的亲人,跟我亲近的人,我都看不清楚呢。”
“那些外人,跟你不亲近的人,你才能看得到吗?”
绒绒点了点小脑袋。
周氏明白了,把她搂在怀里,“绒绒,是二叔母错了,二叔母跟你道歉。”
绒绒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温顺的小懒猫。
好温暖哦,像娘亲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