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慕小神医,清风医馆的大夫说家母……不中用了……您一定有法子治好家母,是不是?”
“清风医馆的大夫诊断无误,老夫人心脉受损,药石无灵。”慕岚西清润道,“方才我给老夫人施针,只能缓解她的不适。”
“您也没法子吗?”二公子周修文悲痛地哭起来。
“生老病死,再寻常不过。”老周夫人轻缓沙哑道,“不许丢人。”
“今后我会定期来给老夫人请脉,我给老夫人调养一个月,老夫人可再活半年。”慕岚西道。
“半年……也好。”周博文背过身拭泪。
周氏把慕岚西拉到外边,哭着哀求:“四弟,我没求过你什么,我求你救救我母亲……”
慕昊东扶她坐下,“生死有命,你别这样。”
“我跟着你外放为官,几年不曾回京……我不能在母亲跟前尽孝,已经是不孝……我刚回京,母亲就……你叫我怎么办?”她泪如泉涌,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二嫂放心,我自当竭尽全力医治老夫人。”慕岚西明白她的感受。
当初母亲因为妹妹失踪,饱受打击,油尽灯枯而离世,他救治了无数病患,却眼睁睁看着母亲离去,什么事都做不了。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慕昊东安抚道:“在母亲面前,你不能这样哭哭啼啼。”
周氏点头。
母亲见她悲痛难过,会担心她。
周博文的妻子赵氏过来找她,二人来到僻静的角落。
“今年母亲时常念叨父亲,怕是父亲觉得那边寂寞,请母亲过去。你也莫要太过伤心。”赵氏宽慰道,“对了,我听闻你家老爷子接回来的小孙女,就是那个绒绒,她在靖远侯府秦侍郎的生辰宴上断言,秦老夫人三日必亡。”
“确有这事,怎么了?”周氏不解。
“这事已经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
赵氏绘声绘色地说,有说绒绒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把老人家咒死了。
有说她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还有说她的嘴这么灵光,是不是专司预言的灵童转世?
周氏气愤道:“我家绒绒天真善良,怎么可能诅咒老人家?大嫂你可别瞎说,让他们几个兄弟听见你说绒绒坏话,他们要打人的。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我怎么会嘴碎说一个小女娃?我就是好奇,问问你情况。”赵氏看着她的肚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