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过,所谓人不可貌相大概说得就是陈掌门这般的年轻人了。”
李军医说着自顾自大笑。
“这…”他们听到连殷大帅都很是佩服,都是有些不服气,一个人说道,“陈掌门是出自哪一派?”
“神霄道派。”李军医说着看了看几人,顿时有些尴尬,“这是一个隐世门派,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若不是延川县有劫难,他们也不会出山。”
这些人将信将疑,总觉得李军医有什么话瞒着他们。聊着的时候外面忽然吵闹起来,李军医皱眉道,“谁在外面喧嚣?”
“李大人,是我。”大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走近一个身穿描边黑衣的年轻男子,其人肤色细腻犹如白瓷,目光阴柔,嘴唇微薄,但是也是不可多见的美人。
李军医瞪了一瞪眼睛,拱手道,“原来是宁长史,不知道宁长史怎么来了医馆?若是有需要尽管叫人来吩咐,下官们即刻就会近前听吩咐。”这人名作宁玉官,乃是监军丘神云的得力助手,在座的人都不敢得罪。
“不敢劳动几位大人。”宁玉官摆了摆手,温柔笑着道,“今日早晨督军大人起身之后发现口干舌燥,气息燥热不堪,便让我来取一些玉芝熬制汤水,只是不成想刚到了药坊,就听说那些上了年份的鲜玉芝都被李大人取走了,所以特地赶来和李大人讨要几株,不知有没有赶上?”
李军医怔了片刻,心中却道,“不是督军要败火,是督军想给你败火吧。”只是心中如此想面上却不敢泄露分毫,宁玉官和丘神云二人出则同车,坐则同席,寝则同被,他可得罪不起。
“实在不巧了,那几株鲜玉芝已经被大帅赠送给了陈掌门。”
“什么?原来昨日军中来的贵客就是陈掌门?”宁玉官顿时不快,呵呵笑道,“那就请李大人帮我和那位陈掌门说说好话,你也知道的督军大人脾气有些暴躁,要是拿不到鲜玉芝熬制汤水,我可是要受罚的。而且我也想见一见这位贵客,拜访一二。”
李军医顿时有些为难,丘神云不是修行中人,但是却权势极大,到了镇宁府有些身体不适也很正常,自己要是拦着的话很有可能被当成把柄来制约殷大帅。他犹豫的时候,宁玉官已经兴冲冲走向了静室大门。
“这…且慢…”李军医立刻出声阻拦。
宁玉官可不会听他聒噪,而是用力一推,只是这一推好像有万钧巨石在前,任由自己法力都是无法推开,最后他一脚踢了过去,砰的一声被弹了出来摔在地上。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