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光恶狠狠地回看了一眼,骂了一句,“狗奴才。”
陈靖之修持之时,外间吵吵闹闹,听到有人拍打窗门,杨廷清立刻过去打开门,见两个大汉押着孟承光,一个青衣仆从满面怒气的跟在后面。
杨廷清皱眉冷然道,“孟承光兄弟犯了什么事情,让你们动用私刑,藐视国法?”
“承光。”孟招星听到吵闹立刻出门一看,面色大惊,此时周边有不少人也是打开门来看热闹。
孟承光见到孟招星忍不住脸上一红,嘴上骂骂咧咧道,“这些人好没有道理,我就指出了他们的狗屁公子作的诗词句不通,比不上杨公子,他就将我按倒一通痛打,还说要和杨公子比试诗文。”
孟招星只是一听就知道孟承光又在说谎,肯定是三分真七分假,但是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像押犯人一样,也是气道,“我这兄弟犯了那一条国法,竟让你们这些人如此对待?还不把人放了。”
“呵呵,两位秀才公说笑了,这人跑到了顶楼冲撞了贵人,这才由官船上的伙计们拿了下来,可没有苛待。”青衣仆从皮笑肉不笑,语气之中带着轻蔑。
“贵人?那是什么贵人,凌驾于国法之上?”杨廷清听到这里就已经明白,纯粹是孟承光使得他人不舒服,这才被人押了下来,不过到了这等时候这些人还如此嚣张,他盛怒道,“马上把人放了,我必到郡府揭发尔等罪行。”
“秀才公何必动怒?”青衣仆从呵呵笑道,“听说有一位杨廷清的秀才文思敏捷,颇有诗名,我家公子要你上去谈诗论文,想必就是尊驾了,请。”
孟招星心头怒气滚滚,说到这里还不肯放人,他怒目而视,“好有气势的贵人,舍弟不守官船规矩,可是官船杂役之前也不曾告知,不知者不罪,你等即便是呵斥一番我也认了。只是事到如今,你等还是盛气凌人,还请赐教是哪一位贵人,以后我等也可以拜访。”
“你非是正主,就不必知道了,好好教一教令弟,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青衣仆从对孟招星视若无物,根本不想多解释。
杨廷清也是怒道,“三楼都是贵人,我等小生不敢惊扰,你立刻放人。”
青衣仆从哂然笑道,“你不去也得去,公子指定了要你,你不去可不行。”
“好大的口气,明国公府的人规矩真大,连国法都可不顾了。”青衣仆从才说完,一个清朗的声音戏谑说道。
“谁?谁在那里胡言乱语?”青衣仆从瞬间皱眉,他们明国公府的人乘坐这艘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