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学子立刻忍不住去码头,想要将陈靖之拦在船头。
船上林老侍郎和县令、学政、教谕等人看着下面一片乱糟糟,县令皱眉道,“这些人越来越不成体统了,来人去问问什么事。”
片刻后就有一个仆从过来将事情详细说了。
“胡闹,已经明说可是携朋带友,怎还能如此反复?”县令大为不悦,一来是认为杨廷清竟然请了江湖游侠来此,不成样子,另一方面是则是这些士子在自己的地盘惹事生非,导致自己在林老侍郎面前下不来台,他喊道,“马上把他们叫回来。”
“慢来。”林秉昌眼神动了一动,笑着道,“小打小闹,不用理会的,只是叮嘱一下要有个度就是了。”
朱县令呵呵笑道,“林公所言甚是,那我就让人去看看。”
船舱之内,林玉娘靠着窗往外看去,一个丫鬟指着杨廷清道,“姑娘,那位白衣的少年郎就是今年的案首呢,您看他风度翩翩,老太爷都称赞他才华横溢。”
林玉娘浅浅一笑,片刻后她目光停留在陈靖之身上,蹙眉道,“这是谁人?”她见陈靖之眉宇之间一股傲气,行动之时似有风雷相随,心中一阵震惊。她也是在神灵座下修行的,而且天资极高,已经到了窍关第三重。
“咦,怎么这么吵闹。”丫鬟皱着眉头,道,“姑娘,我去看一看。”
片刻后丫鬟回来将事情原委道清楚,连老太爷说的话也是传了回来。
丫鬟担忧问道,“姑娘,这可怎么办呀,若是杨公子被下了面子,以后可是难以挽回了。”
林玉娘眉头紧蹙,而后说道,“你拿了我的玉牌下去,告知他们那位公子是老太爷为我请来的护卫,不得无礼。”
陈靖之二人还未到了船上,就见一群人涌了下来,杨廷清看他们神情不禁紧紧皱眉,大声问道,“各位兄台、学长,小弟有礼了。”
“杨贤弟,你身旁之人是谁?怎得没有见过?”一个三十余岁的秀才呵呵笑道,语气之中十分不屑。
一个人指着陈靖之哂然问道,“对呀,杨贤弟,这位在哪里入学,师承何人呀?”
“今天林老侍郎宴请延川学子,可不要让无谓之人扰乱了雅兴。”
杨廷清呵呵冷笑不止,正要说话之时,一位四十余岁的老秀才叹气道,“杨贤弟,读书人不要结交一些不明来路的人。”
“如果不是我们士林学子,就不能上船,这是规矩呀。”
陈靖之冷然望向周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