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章年少气盛,听闻此言,原本还想留手,此时已是怒不可遏,大声道,“不知天高地厚,我便替你师父教你规矩。”
“许平章,这是我小寒山,可不是你嬴华道宫,你可不要胡来。”胡蕴茹顿时着急起来。
许平章哼了一声,站在台阶上怒视道,“你只敢躲在女子背后?”
陈靖之施施然上了台阶,与他平视,无所谓道,“想怎么比,由你说了算。”
许平章冷然笑道,“不知死活,自然是放开手来,生死勿论。”说着转身向着小寒山演武场去。
陈靖之抬步要跟上去,胡蕴茹却是连忙拉住了他,焦急说道,“你不能去,许平章已经打通神窍多年,身怀法力,又有神人看顾,连…”她还想说连自己师父也不是对手,可是又生生咽了下去,“你先走,我们来日再聚。”
陈靖之呵呵笑道,“我倒是丝毫不惧许兄。”说完快步跟了过去。
胡蕴茹不由大急,跺脚懊悔不已,她心中担忧,咬牙道,“不行,我得去找师父和师伯。”
小寒山演武场有三亩地大小,随着许平章要和陈靖之比武,不过半刻已是有不少小寒山弟子汇聚过来,数十人紧紧盯着场上两个人,议论纷纷起来。
“竟敢有人挑战许师弟,此人是什么身份?究竟是哪一位神明的门下。”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妇人打扮,穿着一身短衣,面上十分疑惑。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罢了,学了几手三脚猫功夫便大言不惭。”
“对对对,我看也是。”一个青年人点了点头,故作高深道,“你看他筋骨没有打磨痕迹,脚下漂浮无力,哪里会是武功高强?”他顿了一顿又是说道,“看他衣饰寻常,当是贫家子。”
周围几人听了都是不由点头,穷文富武不是没有道理的,修炼武功需要各类药材、肉食,还要名师指导,否则不可能修炼有成。
“我刚才听守门的弟子说是胡蕴茹师妹带来的人,此人语出不逊、狂妄自大,惹怒了许师弟,而后还要与许师弟比武。”
这人说到这里,许多年长一些的弟子都是嘿嘿一笑,讥嘲道,“不知天高地厚,蕴茹师妹如今是官家千金,岂是乡野粗人能够觊觎的?”
“原来如此,我倒要看看许师弟如何教训这个小子了。”
“听说生死勿论,看来这个小子今天要命丧此地了。”
“不知有没有签生死契书?”又有一个眉梢机灵的少年人转了转眼珠子,问道,“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