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稀有。
“可全给你看了，让你记下来，你们翻脸不认人怎么办？”孙尧说道。
凌云财、楚炎知道其难处。
“这倒也是。”
“他怎么都不肯拿另一半出来，按他的意思，您若是有这眼力劲，那就卖给你，如果没有……他就另找买家。”
凌云财回答道。
如果不是之前自己态度够好，添了不少好感。
可能孙尧甚至都透露配方效果。
这类药剂配方实在太珍贵了。
楚炎没有回应，仔细端详过后，确认目前所看到的羊皮卷内容，有多处自相矛盾的地方。
可他本能地产生一种直觉，这配方是真的！
“三千万。”楚炎直接说了个数字。
“三千万？”孙尧脸色一喜，但很快又有些不满，“这是孤本啊，仅此一份配方，更是涉及到了珍贵的断肢重生！”
凌云财皱眉，“我倒觉得开价高了！
“孙老先生，您觉得仅半份配方，就让我们出数千万上亿的钱买它？你随便去一家商行，看看他们会不会出更高价格。”
凌云财原以为孙尧会是个忠厚憨实之人，看来是自己走了眼。
楚炎微微一笑，详细解释其价格的合理性：
“你畏首畏尾，生怕拿出完整配方，商行背下内容后翻脸不认人。仅半份配方，我们买家需要担多大的风险？
“其次，它可能是真迹，但未必是孤本啊，你完全可能留有备份，它不是唯一的配方，你能够货卖三家！三千万低吗？”
孙尧神色闪过几分尴尬。
他的确留了配方备份。
“我已经摆出了最高诚意，懒得跟你讨价还价，你要是不满意，就找其他买家吧。”
楚炎站起身，俨然要送客。
凌云财似笑非笑看孙尧，“要说最好的买家，肯定是药师会。
“他们原本垄断了断肢重生药剂的市场。
“现在外面竟然多了一种外人自创的配方。你说药师会会作何反应？
“兴许你可以尝试去找药师会，他们是以至少两三亿元的价格，买断你的配方，还是会以其他方式解决问题？”
凌云财点明了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