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冷笑着继续说道:“当然,但是染指本王财宝的贼子就要给予他应得的制裁,重点是原则问题。”
伊斯坎达尔将杯中的美酒喝干之后问道:“所以说archer,这其中究竟有怎样的大义与怎样的道理呢?”
“是律法。”
吉尔伽美什立刻回答道。
“本王身为一位王者所实行的,就是属于本王的律法。”
“嗯。”
伊斯坎达尔似乎也接受了他的理论,不在继续问下去,深深吐了一口气。
“很完美的说法,贯彻执行自己的律法,才是一国之君!但是啊,可是非常想要圣杯的。既然想要就去掠夺,这就是我的做法。毕竟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听完了伊斯坎达尔的言语的吉尔伽美什不过轻哼了一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犯法,本王就会加以制裁,没有争论的余地。”
“嗯,既然如此,那只有刀剑相向了。”
吉尔伽美什的态度俨然,而伊斯坎达尔则是露出一扫疑虑的爽快表情。
两人意见一致,彼此点头示意。
不过伊斯坎达尔却松口一笑道:“archer,总之先把这瓶酒喝完吧?要拼命的话,以后多的是机会。”
吉尔伽美什闻言也嗤笑一声道:“那当然,还是说你原本打算糟蹋本王招待的美酒吗?”
“别开玩笑了,怎么能不把这等美酒给喝完呢?”
阿尔托莉雅一直皱着眉头默默的看着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逐渐营造出一种不晓得是敌对还是友谊的交流关系,此时她终于向伊斯坎达尔开口问道:
“征服王,既然你已经承认圣杯的真正所有权属于他人,你还是要强取豪夺吗?”
伊斯坎达尔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阿尔托莉雅说道:
“当然,这还用问?我的王道就是征服,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在抢夺与侵略之上!”
阿尔托莉雅吧勃然而起的怒气压抑在心底,继续问道:“你对圣杯有什么愿望,让你这么不择手段?”
伊斯坎达尔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轻笑两声之后先喝了一口酒,然后回答道:
“肉体。”
这是一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答案,至于伊斯坎达尔的御主韦伯更是惊讶道忍不住惊叫一声,冲到伊斯坎达尔的身边逼问:
“你你你!你的愿望不是说要征服世界吗?”
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