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不会对你无礼的,只要按昨日那些练习好的事情来,定然会收获军心,按照杨将军所嘱咐的将军营管理的井井有条。”伯怡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也将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虞栀听她那些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心中繁杂了,也安心了不少。
今日她要去军营的消息并未告知那些士兵,也只有那几个副将知道她要来此,所以早早地整治了军营操练。
虞栀去了之后便看到的是军营训练的那一幕,此时二人骑在马背上,停在军营的大帐门前,见她们立在那里,有几个副将想要行礼,却被虞栀抬手拦下了。
她策马往前走了几步,那些士兵见之前经常来军营的那个女子身边又有一个女子,穿的是银白软甲,气度与往日那位并不同,有种傲气在周身萦绕,眉眼之中也有些疏离的意思。
伯怡走上前对着那些士兵说:“这就是暂代管理军营的将军。”
虞栀看着他们,下马负手而立:“诸位定然好奇,我一介女子,有何等的关系,能有管理这军营的权利,那我也不瞒着诸位了,我是杨国公之女,杨承徽。”
那些人听了这话都在小声议论着。
“我听闻国公之女早就已经被追杀了,现如今又站在这。”
“是啊,那几日还是皇帝发的诏书。”
虞栀就任他们说那些话,也充耳不闻,开口继续说着:“我一路逃亡,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今逃到这里,有命来和各位共战,算是有幸,希望各位日后与我一同操练,早日将军营重振起来。”
有些人觉得这杨国公之女从小都是娇生惯养的,也不会武功,没有实力去掌管着偌大的军营,甚至她还比不上这营中征战多年的副将。
今日刚好是军营里训练箭术,虞栀别的舞刀弄枪当然是不够格,论起箭术,她也有了往日的锐气,听见那些争论她不符合掌管这军营的言语,也只是淡淡一笑。
那些副将也以为是她夸大其词,也并未将她那日说的话放在心上,就觉得这是小姑娘的玩笑话,说不定在军营里受不了苦,没过两日就哭着回去了。
易知许此时到杨临简府上拜访,出来迎接的侍从一路带着他往杨临简那里走,他四处张望,却没望见杨承徽的身影,心想着她应该是和他二哥在一处,便紧跟着那侍从。
“到了,公子请。”侍从低声说着。
易知许进入房中,杨临简早已经坐在那里等他来,面前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他坐在四轮车上,双眼不能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