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时间,我也认为承徽君应该先去找杨将军,若是他安好无恙,大可以去管教好这些精兵,养精蓄锐再去找一些得力的帮手。”
虞栀觉得他这一番分析讲的很是在理,也谢过他这一番讲解。
而她并无想到什么第三件事要求他们做什么,就这样先搁置了。
此时她拿出自己的包裹,将它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些东西,让他二人代为保管,她将那一卷图纸和几本书卷递给了晏秋,而剩下的是一个鲁班锁,她递给了十安娘子。
“这是临安皇城以及地下的图纸,那些书籍是我师父留下的,这个鲁班锁是旧年时家父花价钱买给家中小弟的生辰礼,不知真伪,也从未打开过,现如今将这些交于两位保管,有劳了。”有求于人,她也将这些的来历道明。
原本在一边一直装作空气的十安娘子此时也来了兴趣,双手捧着接过来细细地看着,却皱着眉头说道:“这怎么这么多土?”
“说来惭愧,这是从国公府地下挖出来的,难免会有些沙土。”她解释着。
听了这话,十安娘子就没再说话了。
此时姜怜这边正和赵凝僵持不下。
赵凝身上带着诏令,眉宇之间都是得意奉承之色,还将诏令给她读了一遍,原本姜怜和他是明日启程去太原府,而他却说中午整顿,下午就启程,夜间便能抵达。
姜怜丝毫不客气地瞪着他,质问道:“你是与那易知许有何深仇大恨?如此置人死地。”
赵凝看见她这般样子,谄媚地笑着回应道:“姜护军莫要拿我开刀,您若是觉得不公平想置气,大可以去皇上面前说教。”
说了那番话,他还看似体贴地关心着说了,前些日子是因为姜怜身子弱,不能行远路,若是还难受的话,那便将手里的军令权交给他,一切事项由他去接手。
这番话惹恼了姜怜,她冲上去拽着他的领口,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将他拽下,用膝盖弯狠狠地对着他的腹部猛击一下,也笑里藏刀地说,多谢他关心。
赵凝脸上露出痛苦表情,姜怜松开手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藐视他一眼,冷冷地说了句“跟上”,绕过那里,她轻声骂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
“废物。”
她并不认同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是正确的,所以一路上一言不发神色凝重,多次赵凝想和她搭话,都被一旁的副将给拦下了。
他们一行人马在夜间抵达太原府。
此时这里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