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往她心窝上戳,虞栀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笑声更胜。
“你在笑什么啊?!”赵莹莹见她这样,有些不明所以,转身就打算回去看她:“也是,一腔衷心爱意都如东水流逝,家中族亲也收到牵连满门抄斩,你也就是疯疯癫癫的模样。”
虞栀似乎有些累了,停下了狂笑不止,眼角的泪划过,她呼了一口气,这才说着:“我在笑你蠢啊,等了这么些年,还是个昭仪,连那入宫得宠的贵人都不如,年华逝去,又有多少日子能熬?”
她太知道赵莹莹这个人的模样了,就是这般的不知羞耻,还喜欢揭人痛处,那么她今日就学着赵莹莹,也将这些话往她心里面戳。
现在临安城都在说皇后母仪天下,而她所谓的明媒正娶,也不算是什么东西。
她是被裴文轩骗得一无所有,可赵莹莹呢,一直等着他,跟在他身边,现如今后宫佳丽三千,她又算是哪一号人。
她才是可怜。
说完这些话,她又开始大笑起来,大牢之中她的声音回响:“裴文轩啊裴文轩,你怎么那么多的计谋和阴招啊,若是你死的时候,也能有办法给自己开脱就好了。”
赵莹莹听着她的那些疯话,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两个狱卒走上前去,手里拿着两根铁棍子。
他们将虞栀从那木桩上放下来,却拷在墙上的两个铁环上,并未搭理她,便直接挥舞着手中的铁棍狠狠地砸向她的膝盖骨处。
她当时疼的就喊了一声,痛意交织加叠,她没支撑多就就昏死过去。
可又没多久在棍棒的敲打之下再一次疼醒。
生不如死的感觉。
直至膝盖处已经血肉模糊,她已经站不起来,全靠墙上的手铐支撑着。
“赵莹莹,你罪该万死,永远不会得到那最喜欢的东西。”虞栀哭笑喊着吼出这句话就又昏死过去。
每日都是被冷水浇醒,她依旧在这牢笼之内,她恨这里的一切。
几日后裴文轩寻她却没有寻到,却听下人说她被关押在大牢的一处,已经快一命呜呼。
他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看,就发现赵莹莹在那里吃的正香,还在嘲讽着虞栀。
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此时已经气息微弱,膝盖上面都是血渍,模糊不清。
她仅凭着还零零碎碎的记忆清醒着。
嘴里喃喃念着什么,气息太弱也很难听清,裴文轩不知如何将她带去医治,便叫两个下人去抬着一个架子将她带回宫中等着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