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比这名贵的多,他们二人就是想与杨承徽结交个朋友,有如此财力又有如此的傲骨才气,谁人不想结交。
他们二人这次并未莽撞的去打扰,只是让刚刚那个侍女去传达一下意思,等了一盏茶的工夫,这次并未吃了闭门羹,反而是请他们进去。
果不其然,杨承徽坐在那头上戴着一顶帷帽,他们二人有些无奈,却又没有半分办法。
虞栀给他们二人倒了壶里的茶,颜司明看了一眼茶色,对着凌熠辰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说,这就是国公府的幺女,喝的是云雾。
凌熠辰清了清嗓子说道:“杨小姐如何称呼?”
虞栀那是心里也见怪不怪了,早就知道他二人也并非是布衣百姓,随口答道:“我字承徽,单字一个芷。”
他们二人坐在桌子上,虞栀则是在屋里转来转去的,颜司明又问了心中所不能理解的地方:“承徽君今日为何不告诉他们你的身份?反而是自己去压这些事。”
“官家子弟,若是以父兄的功绩自居炫耀,岂不是可耻,再者说,这福香楼有一半都是我的,我的地盘,出了事情当然是我来担着,何须我兄长出手?”她把帷帽摘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番话倒是让他二人敬佩,一个还未曾及笄的姑娘家说出这等子话,真是国公教子有方啊,她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他们俩有些意外。
“哎?你们又是谁家的公子哥?可曾认得姜怜啊?”
凌熠辰也不扭捏,拍着胸脯说:“我叫凌熠辰,字世安,家父是武部将军,这个是颜司明,我的挚友,他字君杰,家里是临安的世代商贾大户,也是咱们临安城的第一富户之子。”
虞栀听了这两人的来头,挑了挑眉,心中觉得这二人果真不凡,一眼能看出来她是谁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们二人了,如此好的观察力,言谈举止也并非像那俗人,这两个人也算是有趣。
她心里想着这些,又继续听着凌熠辰说:“至于你口中的姜怜,姜竹君谁人不识,她就像那古书里面写的花木兰,英姿岂是一般女子能比的,我拿枪打仗之时,她已经是参军了。听说她与你二哥已经定了亲,这日后定能多见一见。”
“凌兄此言诧异,我兄长都不曾见过那姜家的女将军,又岂是能两情相悦的?我怕是日后不好相与。”虞栀叹着气,也一副忧愁模样。
“承徽君可是被蒙骗了吧,谁人都知道你二兄与那姜竹君是青梅竹马,二人从小就认识的,只是后来姜竹君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