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那个被囚在宫里的杨承徽。我今日听说你来此地,并非是要指责什么,无非是见不到故人,想与你叙叙旧罢了。”
虞栀听她这说话的口气,年纪并不像是与家中父母亲同辈,反而有些像是和她兄长,与她是平辈,开口说:“你要寻杨氏的谁?”
“杨承徽,你说我寻谁?”那女子翻了一个白眼,觉得她并不是如别人嘴里所说的那般聪明,甚至还有些蠢。
虞栀细细地想了一番,并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与自己有何渊源,故意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也不知,先行告退。”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那女子也古怪,有些怒气也只是一直喝酒,并未追上她。
似乎她们还能再见面,也不差这一小会儿。
裴文轩派去追杀易知许的人无一生还,他的消息在姑苏一带断了,这等事情越发不如他所控。
他心里的不安日渐增多,这几日宫里的公文也堆在桌子上,他头疼的紧,也有许久未诏大臣们上朝,只是在殿内踱步,心中焦急。
此时王公公站在一旁,也不敢轻易去打扰。
现如今他们是要北上重建军队,而东晋北府兵的旧部便是在陇西,他现在所有的兵力在临安城,拼尽全力也可能只是守住临安城,若是想要从根本铲除他们,还需要强大的支撑。
各地亲王手里的私兵,皇城内所有将军手里的兵权,凑在一起才能将他们完全扳倒,现如今并不着急,他该想的是如何让军心溃散,如何击破他易知许的心理防线,主军散,那军队自然不攻而破。
此时裴文轩有了一些眉目,他知道易知许是太原府亲王的儿子,可若是此时,太原府中出了差错,他势必会赶回去,若是他在路上布下精兵,那么此行就像是瓮中捉鳖,不费任何兵力。
只是想要灭了太原府亲王,须得找一个合适的罪名,子是谋反,那么当父亲的手握兵权,自然脱不了干系,如此刚好有了足够的理由。
易知许,你莫怪我如此险恶,若非你要掺和这一汪浑水,也不会让我有次行径。
裴文轩不觉得这是多少人命,他眼里,这是兵权,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与富贵,他们为了这些死去,也是一种幸运。
此时他心中计策已经坚定,便让王公公去调着一只精兵,而这次领兵的人,正是掌握锦衣卫的姜怜。
她若是不去,那么这次被灭门的,便不止有易知许一家,还有她姜家文臣,她一女子,以微博之力,守不守得住也只能昧着良心去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