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飞叶,皆可伤人。”何况是根筷子,众人一看这公子的手法,不禁为大汉暗暗担心。
瞬间!筷子便击中大汉胸口迅速弹开,众人更是惊奇,这筷子虽比不得刀子锋利,但这公子所掷力道惊人,怎么也得插入体内寸许,难不成这大汉练就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还是这大汉实在是皮糙肉厚。
再一看那大汉,张牙舞爪的兀自不动,面部表情也甚是狰狞,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被点穴了。
“好手段,不愧是江南胜手白玉,不知道白大侠和沈大侠有何过节?”邻座的一位中年男子道。
“在下和沈大侠毫无过节。”
“那就请解了沈大侠朋友的穴道。”
“朋友,笑话,我白玉都不敢高攀为沈大侠的朋友,就凭这酒肉之徒?”
“白兄严重了,这位兄弟只是性格鲁莽,听他言语,想必是受过沈大侠恩惠的,看在沈大侠的面子上,高抬贵手,就解了他的穴道吧。”
“沈大侠的面子,岂是我白某敢不卖的,我且解了他的穴道,但是他若再犯浑,可怨不得我。”说完拾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随手朝大汉胸口弹去。登时,大汉便恢复了自由,这大汉是憋了半刻的怒气,更是异常恼怒,嚷嚷着又要朝白玉扑过去。
适才劝架的中年男子一把攥住那汉子的大粗胳膊,那大汉,二百多斤的身躯竟也被他攥的动弹不得。
“算了,一场误会,这位白兄弟也解了你的穴道了,切莫再纠缠了,你好意思在沈大侠的客栈里闹事吗?”
那大汉用力想挣脱,但却还是动弹不得,心中怒火更甚:“那我和他出去打,也算你一个。”
中年男子知道大汉被抓怒了,松开了他的胳膊:“这位兄弟性子太急,不瞒你说,我和你一样,昔日曾受过沈大侠的恩惠,而这位白兄弟对沈大侠也是敬仰有加,所以我们更不能在此处闹事给沈大侠添堵,相反,倘若有人闹事,你我三人该当联合起来,以御外敌。”
“废话,我刚不就是这个意思,是这小子讥讽我。”大汉怒指白玉。
白玉斜了他一眼,并不搭他的话,转头向中年男人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也曾受过沈大侠恩惠?”
“不敢,在下展飞。”
“莫不是天门镖局的展总镖头?”
“正是区区在下。”
大厅内一片哗然,天门镖局乃是中原第一大镖局,这么些年来上至朝廷的官银下至商人的财物,天门镖局都有护送过,并无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