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披风甲士掂量着银子,眼角瞥向慕容小小消失的方向,脸上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意,那是胜利的喜悦。
进城走了半晌,冯启终于忍不住道:“钰哥,我瞧那些人修为连赵里正都比不过,你为何如此惧怕他们?”
唐钰欣赏着灵武城内景象,心不在焉地回应:“那怎么相同,人家代表的是郡守大人,稍微在咱们拜师时下点绊子,便可令咱们进不去学宫,进而影响咱们一生的命运。”
冯启更加不解:“那位姐姐明显比他们更有权势,难道你不怕她使绊子,我瞧她那模样,似乎……似乎……”
“似乎甚未瞧不上咱们是不是?”
“是。”
唐钰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那姑娘是个好人,不会做这种下作的事。好人嘛,就得让人拿枪指着!”
说完又认真起来:“那位姑娘身世不凡,大可飞扬跋扈、不惧权势,因为人家本身就是权势。但咱们不同,咱们初来乍到,又无任何背景,只得罪错一个人,便有可能前功尽弃。所以说,人啊,硬的起来固然重要,但软的下去,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