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吗?”
他知道自己隐瞒不住,也没必要隐瞒,当年稷云之战后,不知产生了多少说不清来历的流民。神罚森林内外,黑户不下百万,多自己一个根本不是个事儿,反正这里是法外之地。
“我可以给你照身帖,让你回到阳光下生活。”
“什么?!”
唐钰大感诧异,随即回过神来:“阁下要怎样让我回到阳光下?据我所知,每个村的照身帖都是有定额的,而且上面都有画像,虽说画的不怎么像,但特征却是十分明显的,想要冒充,只怕极难。”
赵思嘿嘿一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哪朝那代都一样。”
说话间,自怀中掏出一块银色小牌,银牌之上印有拇指大小的印章,印章被月光映出点点白光,颇为夺目。
这种牌子唐钰自然见过,但令他震惊的是,除了印章之外,上面什么都没有。
空牌!印着城主灵印的空牌!
唐钰略微失神,随即回过味来,不由暗嘲自己虑事不周:当年那一战后,产生的黑户太多了。其中有普通人,有曾忠于稷云的元修世家,也有与稷云有密切往来的商贾。
他们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于是买家就来了,有了买家自然就有卖家。
何况,每个村子有多少人,需要发放多少照身帖,城主大人自然不可能亲自去查,这就给了下边具体办事的绣衣使与各村里正联合谋私的空间。
自己实在是高估了封建王朝对基层的控制力!
“阁下的条件是什么?”
唐钰心情大好,抛出最后一个疑问。
“老夫随上面那位两年,积累了万千家财。可是我老啦,气血衰退,修为境界只怕再难有所进境,只好寄希望于后代……可惜老夫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我瞧小友人也生的俊朗,根骨更是老夫生平仅见,甚至还在这小子之上……”
“哎,你拉我裙子干嘛。”
唐钰很认真的在听赵思讲话,忽然发现兽皮裙不断向下掉,垂头一瞧,却是白衣少年在下面拉拽。
“冯启,难不成你舍不得飞珠?”
赵思微怒,瞪视白衣少年冯启。
冯启尴尬地抚了抚兽皮裙:“不是,不是,我才十二岁,还小,哪里都小,不行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
唐钰已明白了赵思的意思,却嬉皮笑脸打趣:“您这姑娘很有福气,一看就好生养。”
“这么说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