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神色专注面前的草稿纸,随手拉开旁边一个抽屉,将一张折好的纸条拍去桌面。
“不用看了,你看不懂。”
纸条展开,除了原来打印的部分,下方空白的位置,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映入眸底,看的王如虎连忙重新折好放了回去。
“教授,上面的频率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我......还有能恢复吗?”
“没希望。”
写写画画的钢笔搁去一旁,哈勒斯活动了一下肩膀,将纸张拿过手里,指着上面大段大段的脑波频率中间些许凹凸的地方,“其实你的脑波频率一切正常,但中间却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存在,就像是一把‘锁’将你的记忆‘锁’住了,并不是你之前说的脑袋遭受重击导致,想要恢复,恐怕需要靠你自己去摸索,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毕竟科学家不是神,不能无所不能。”
老人笑了笑:“当然,如果能放弃从前的记忆那是最好的,这是我给你的建议。”
王如虎站那里,沉默的看着那张纸,听到‘没希望’时,就已经陷入缄默当中,走去旁边椅子坐下,吸了口气,使劲挠了挠浅浅的头发。
从摩洛西亚逃狱,一路跑到米国,就是为了恢复记忆,中途经历波折,倒头来居然没希望......
“孩子,你需要靠自己试试。”
像是知道王如虎心里的失落,那边,哈勒斯教授给他倒了一个清水,拍拍厚实的肩膀,“不要泄气,你们华国人从来都很坚韧不拔,不到真正绝望的时候,是不会放弃任何希望,至少我见过的华国人里,没有例外,不管是科学领域,还是其他领域,他们都很厉害。”
“倒不是放弃,多少有些失落而已。”
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口,王如虎朝老人笑了笑,示意自己不会有事,闲聊了一阵,想起对方身份,连忙问了一句:“对了,教授,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个脑袋受过重击的人,从昏迷里醒过来?”
“那样看什么程度的创伤才行,当然像你这种,我无能为力。对了,我还是要收钱的。”
兰姐的事,其实还在王如虎里堵着,若是这位教授可以帮忙,那就最好不过了。
简单说了下伤情,王如虎,从角落拿回之前那套西装,肩头破了好几个地方,好在干洗晾过了,收拾一番装好,寻了一个手套将右手遮盖,便向老人告辞先回唐人街。
但昨晚造成的动静,现在整个芝加哥到处都在街沿,路上一会儿一辆警车飞驰而过,街口巡逻值岗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