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楼梯,堵了行人终归是不合礼的。”
北景川紧抿着嘴,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侧过身1从北景煜身边走过,赵侍郎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向北景煜行了礼也紧跟上北景川的脚步,随着他们的离开,楼梯终是畅通,北景煜方才缓缓走下楼梯,喻棠也随后跟上。
走至酒楼门口处,喻棠转身面向北景煜歉意的悄声说道:“民女可有给殿下带来麻烦了?”
北景煜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问,遂轻轻摇头,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喻棠,“并无,喻小姐不必多虑,三弟向来如此,嘴上不饶人,喻小姐切莫介怀。”
“怎会?民女不敢,只是觉着三殿下属实看起来有些骇人不若殿下总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北景煜沉默着不再回应,只向着喻棠示意了自己要离开了,喻棠点了点头,简单行了礼便看着北景煜上了马车,却见他进马车前转身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不待喻棠看仔细,马车已经驶去了。
喻棠满腹的疑问却没人可以为自己解答,而且自己明明是想要早一点离开这个京城,却怎么现在知道的越来越多,再这么下去,喻棠自己都担心自己先小命不保了,使劲打了个寒战,摇了摇头暂时先将这些乱绪摇走,喻棠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了,“走吧,咱也回府,这天气越发冷了,看样子,下午似是要下雪。”
喻棠的身影逐渐离开商街,走向喻府大宅,因皇帝厚爱,喻府的宅子也离皇城极近,自远处看去,喻棠的身影也渐渐被高大的城墙吞没,似是不是回了喻府,而是走上了那条皇城路,那条不知生死何期,前途渺茫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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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转眼便要过年,京城里家家户户都是一片喜色,因后日宫中要办年宴,所以家中过节的东西就要提前准备着,就连一向不管府中内务的喻棠近日都被喻夫人提溜起来看了账本,喻棠麻木的看着纸上的数字,抬头看了一眼笼中的白雪,终于忍不住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现在就像这白雪一样,笼中鸟一只,这破账本我是一日都不想看了,为何府上这么多人,这么多人要开工钱啊呜呜呜~”
青枝端着杯热茶走到书桌旁边:“小姐喝杯茶解解乏吧,这府中事务一到年节便都要从头至尾理一遍的,夫人年年如此,如今夫人只是叫小姐对下府内下人的工钱,小姐便如此不耐,以后嫁了人当了主母可有的忙呢。”
捧着热热的杯子,喻棠才感觉麻木的身体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