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医生不是说,和欢欢匹配的肾-源至少也要等上两年嘛?”
“可能是欢欢的运气比较好吧,最近市人民医院刚来了一批志愿者捐献的器官,其中的肾-源恰好就与欢欢相匹配。”
“那就好,欢欢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
白纸鸢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然后说:“一会儿见了我妈不用紧张,自然点儿就好。”
而我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这次见家长算得上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白纸鸢带我穿过了一条医院走廊,来到内科门诊的值班室内,冲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子亲切地喊道:“妈!你未来的女婿,我给你带来了。”
中年女子缓缓地抬起头,五官精致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褶皱,没有半点岁月的痕迹。
她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抬眼间眉目中流露着一抹别有的风情,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幽香。
看起来如此年轻的丈母娘让我始料未及,她风韵犹存的样子惹人遐想,恐怕年轻的时候美得不可方物,拜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
而在她强大的气场下,我只能表现得唯唯诺诺,愣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阿姨,你好……”
她脸上的神情淡漠,指着一旁的座椅说:“小陈,你先坐会儿。阿姨这边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
我将果篮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白纸鸢连忙补充道:“妈,这是陈默特意买的果篮。”
白纸鸢的妈妈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说道:“是医院楼下一家水果店的果篮吧?经常有人给病房的病人送。”
我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白纸鸢妈妈的气场太过强大,无形中给了我很强的压迫感。
我觉得眼前的丈母娘并不简单,恐怕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同意我和白纸鸢的婚事。
白纸鸢撇着嘴说:“妈,那也是人家一片心意嘛。”
白纸鸢的妈妈头都没抬一下,依旧拿笔写着什么,可嘴上却没闲着。
“小陈,听纸鸢说你也是在殡仪馆工作的?”
“我……我不是,我是搞殡葬的。自己开个门店做点小生意。”
“那也蛮好的,比我家纸鸢强多了,那你是不嫌弃纸鸢的工作咯。”
我摇着头说:“我自己都是做这行的,知道纸鸢干这行不容易。”
白纸鸢听了我的话,笑着把我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