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笑,说:“我没生你气,还觉得你有点可爱。”
白纸鸢顿时鼓起腮帮子,哼道:“本姑娘一直都很可爱。”
“纸鸢,欢欢真的能找到匹配的肾-源嘛?”
白纸鸢摇着头说:“我也不太清楚,但多条渠道多条路嘛,总不能就这样让欢欢坐以待毙吧?”
我叹道:“还好你家里有门路,不然以欢欢这样的家庭,恐怕也只有坐以待毙这条路了。”
白纸鸢突然握紧了我的手,说:“你虽然是干殡葬的,可做人做事不能如此悲观。”
“人生在世嘛,不开心也是过一天,开心也是过一天,为何不开开心心过每一天呢?”
“办葬礼也没必要搞得悲伤逆流成河吧?也可以搞得喜庆一些有氛围一些乐观积极一些吧?”
白纸鸢的话突然给了我一些举办葬礼的启发,我笑着说:“你这个想法倒是有些奇特,不过恐怕很少有人敢这么尝试。”
白纸鸢吐着舌头说:“总之呢,本姑娘就是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没有烦恼。”
“好,那我回殡葬店了,你去哪儿?”
“我当然回家啦,那你早点休息哦!对了,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你带七七出来呀?”
我说:“那下回我带着七七一块儿出来玩?”
“好呀,我也很久没见到七七了,有些想她了呢。”
我和白纸鸢聊了一会儿后,便各自开着车分道扬镳。
……
回到殡葬店,大雷已经把明天刚子的葬礼给准备妥当了。
我还把白纸鸢和我聊的那个乐观葬礼的想法和大雷说了。
大雷翻着白眼说:“这就是瞎扯淡,葬礼就是要庄严肃穆的,哪儿有嘻嘻哈哈办的?你那妞到底是不是干咱这一行的呀?看着怎么不咋懂规矩呀?”
我说:“她可能是希望我能乐观积极一些吧?葬礼办多了,怕我变得老气横秋。”
大雷说:“那这妞说得没错,她这是让你多学学我,你看看我跟着你家老爷子干不少年了吧?是不是还保持着年轻的心态?”
“你可拉倒吧,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老陈,刚子的葬礼,刚子妈瞒着刚子爸办的,说是要让咱们办得低调一些,别惊动了他爸。”
我早就听闻刚子他爸和刚子关系不太好,自从刚子进了监狱,父子关系便一刀两断了。
刚子他爸一次都没有去监狱探过监,在镇上从此都不敢露面